谑。
既然她自己要把责任往身上揽,他不好好把握机会闹闹她的话就太可惜了。
“哎,你知道吗?要是那酒瓶砸得更准一些,我的手可能就毁了,一辈子都不能再拉小提琴了……”他故意装可怜,刺激她的罪恶感。
“我知道……”她就是知道才觉得过意不去的啊!
“虽然现在情况没那么严重,但是你刚刚也听见医师说了,这一个星期我都不能乱动,不然就会留下疤痕,如果留下疤痕的话……唉,我真不知道怎么跟公司交代。”
其实他很清楚状况,手上的伤确实只是皮肉伤而已,所以他不怎么担心,比较麻烦的是他得跟公司请假一个星期,也要重新调整和其他乐手练习合奏的时间,挪到他拆线后再密集进行。
幸好离演奏会还有五个月的时间,相信一个星期的休息不会耽误太多进度……
“所以你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尽量让手休息,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不要客气,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尽量做的。”
温水寒真心真意地想弥补他,不管是找临时看护或点餐外送都没问题,在伤口愈合前,他只要专心当个享受他人服侍的大老爷即可,当然了,聘请看护和餐点费用全都由她来支付以示歉意。
凌承俊听到她这么说,狡点一笑。
宾果!就等她这一句话。
他顺水推舟地说:“当然,我一定需要你的帮忙,这样吧!从明天开始,你就每天准时来我家报到,当我的私人看护,照料我的生活起居,一直到我的伤口完全复原为止。”
这就是他打的如意算盘——在休息的这一个星期里好好享受和温水寒相处的乐趣!
公司那边他会打电话请假,并说明伤口状况,小伟一定会边跳脚边骂他怎么如此不小心,然后急匆匆地要找人来照顾他,或是自个儿亲自上阵,这可不行,会坏了他的计划,他会告诉他已经找到一个免费的看护兼女佣,就是温水寒,犯不着他来担心。
“什么?”温水寒猛地抬头,惊讶地眸子对上凌承俊认真的乌眸。
“你听见了,我需要你的帮忙与照顾。”他凉凉地耸肩,仿佛这是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
“这才不要!”她瞪大美目,无法接受他的提议。
她有自己的生活、有工作要忙,怎么可能每天去照顾他,再说了,去他家……
天啊!光是想到她就头皮发麻。
面对她的强烈拒绝,凌承俊只是举高包着纱布的那只手在她面前轻轻晃了晃,说一句:“不知道这是为谁受的伤喔?”
一看到他的伤,温水寒当场气虚,但她还是不妥协,努力提出自己的看法。
“这样好了,我帮你请二十四小时的特别看护、请打扫的钟点佣人、每天订大饭店的餐点外送,钱我出,好吗?”这样总该够诚意了吧?
结果,凌承俊断然摇头。
“不好!”理由是——“负责打扫的钟点佣人我自己有请了,每周日来帮我打扫家里,不必再找。至于看护,我觉得由你来当比较适合,一方面我不喜欢一些不相干的外人来我家,二方面这才能展现你愿意帮忙的诚意,至于三餐嘛!我也不会要你花钱订大饭店的外烩,自己煮就行了。”
温水寒一听就觉得他是在刁难,她双手交叉环胸,反驳道:“我怎么能当你的看护呢?我不会!再说,我也算是不相干的外人吧?”
凌承俊忽然气势磅礴地往前跨一步,吓得温水寒愣住,往后退了一步。
他逼近她眼前,瞬也不瞬地看着她,表情认真地提醒道:“你变了!刚刚在救护车上好像有个人自称是我的‘朋友’,还说我需要她的照顾,不是吗?”
温水寒翻了个白眼,僵硬地点头,对!没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