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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伏下身,夜视中依旧清晰的双眸炽热地凝视着子叔身体最美丽神秘的地带,片刻后,他伸出那瘦削优雅的五指温柔地包裹覆盖,轻轻摩挲,又悄悄伸指轻探幽谷蕊珠,技巧地抚弄着。
配合着他的动作,屋中点点呻吟流淌,仿佛谱写一曲古琴流水。须臾,已是玉露初霖,幽幽深谷水色流连,艳溢香融,阵阵幽香如一圈一圈涟漪弥漫开来。
十六手段高明地挑逗着子叔,这个与他初遇时便包下了三个情夫的女孩,这个原以为放荡却实则让人琢磨不透心思的女孩,十六第一次如此费心地挑逗服侍一个人,却也第一次有了引火焚身的感觉。
看着子叔情欲中泛着淡淡粉晕、迷人的胴体,细颈微仰,却像是涅磐中圣洁的凤凰。十六突然很想真正拥有一次这个特别的女孩,他慢慢起身,慢慢让自己渴望而灼热的欲望接近心中的向往,去引那莹洁的幽谷花开。
凹凸来回地轻蹭,情欲拔升,却在两人即将契合的最后一刻,被子叔突然以手拦住,“够了,不要了。”
子叔的声音依旧沙哑如在欲海一般,说出的话,却是慢慢出离的淡漠了。
十六抬起头,那情欲氤氲的眸子里有对子叔抵拒的愕然和不解。
从没有人能逃过他手段高超的挑逗,从没有人能从他情欲的迷惑中清醒,即便是那个身经百战的霍米也难逃他诱魅的手段,否则,那么一个敏锐而戒心十足的女人也不会在那一刻失了神被他所刺伤。
这样的情况,在他由霍帮一个任谁都能压他于身下的低级男娼爬到了高层间转送的“礼物”之后,便再未发生,而今日,在他更是费心的情况下,这个女孩又一次推开了他。
怎么可能?他不信。
十六稍稍贴近子叔,他拉过子叔的手,放在自己赤裸的下身,重叠着握住那已然展现男性魅力的火热。交握的力道不轻不重,却也让子叔松不开手,掌中的灼热绒一般的光滑却也火样的烫,隐隐的搏动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十六带动着子叔的手上下规律地套弄着,迷离地半眯着眼,脸上的表情是欢愉是痛苦。
他轻轻耸动着自己精巧的臀部,让子叔手中如艺术品般完美的粉玉凸现幽紫的色泽,性感粉色的薄唇含着点点破碎的呻吟,粗喘的呼吸,仿佛韵律中完美的音符。那黑曜玉石般的眼眸迷离地望着子叔,情欲中沙哑的嗓音诱惑她道:“不想要我吗?难得今夜我是真心想讨好一个人。主人,宠爱我。”
那语调轻佻慵懒,眼神沉醉糜绯,姿态放浪形骸,如艳丽的妖花在夜幕中摇曳,活色生香。
真是个妖孽。。。。。。
可子叔也未再被他迷惑,她想要的人也不是他,一场无爱的欢娱,可有可无。
欲来欲往,不过是一场肉体的游戏。子叔笑了笑,抽回了与十六重叠在那灼热上的手,丝绒般令人留连的触感仿佛还穿梭在指间,但她依旧推开了十六贴着她的身子,拾起床边的外套披在自己赤裸的身上。
微微还有些喘息,不得不说,十六的确是个很有手段的男人,若非自己意志力强些,怕也抵挡不住这般诱惑的手段。
待气息平稳了些,子叔再抬头向十六望去。月光从帘布的缝隙中灌入,微微隐射在十六美到艳人心魄的脸庞,子叔眼一眨不眨,这次却是被他右脸那两道狰狞而丑陋的伤疤吸引,子叔轻声问道:“十六,这是谁划的?”
十六愕然,明白子叔所指,他有些讽刺地笑道:“是我自己划的,已经有三年多了;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怎么,这两道疤很碍眼吗?”看着子叔微微蹙眉深思的表情,十六抬手,锊下略长的头发遮住那两道伤疤。
遮盖了伤疤;又是那个完美而妖冶的美男子。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