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让小六继续注意他们的动向,有情况再告诉我。”
至于这段无聊的时间,他自会好好地找些乐趣。
。。。。。。
漆黑的长夜,静谧而神秘,只有几里远外依稀海浪的潮声以及庄园附近山林间枝桠间相互摩擦的声音。
凌晨两点,子叔走进厨房,倒一杯温开水送服胃药。
从新加坡回来米兰后,她几乎没有一天夜里能睡得安稳,而这段时间,她胃疼的毛病又开始犯了,更让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捂着胃部,嘴边忍不住泻出一丝呻吟。
正在这时,大厅的灯亮起,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子叔模糊地辨认出是秦观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她没有什么好奇心去参与秦观的夜间生活,于是依旧静静地呆在厨房中,等待他们离开大厅。
过了一会,说话声音消失了,客厅的大门也随之关上,发出深沉厚重的声响。
又等了一会,本以为秦观回了卧室,却听到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么晚了还不睡,是在迎接我吗?”
子叔闻言,回头瞥了他一眼,“你我的关系似乎还不到让我为你等门的程度。”
目光透过窗口望向庭院,子叔一个纤长侧身影正好往庄园大门的方向走了出去,最后消失在黑暗中。
“这么晚了,不让你的。。。朋友留下吗?”
顿了顿,子叔想了个比较礼貌的词汇说了出来。
秦观淡淡瞟了窗外一眼,不屑道:“她没有那个资格留下来!”
“这里这么偏僻,这么晚了你就让她一个人离开吗?”
“有人在外面等着。”秦观漫不经心地答道,视线一转,落到子叔身上。嘴角轻勾,秦观微微俯下俊脸贴至子叔的耳畔,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子叔略显冰凉的颊面,低声笑道:“这么注意她,吃醋了?”
“秦大少。”子叔侧头闪开他的触碰,看着他面不改色地问道,“你说,变态的人会不会比较早死?”
秦观挑挑眉。
“。。。或许。”他似笑非笑,依然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
子叔无语,胃又是一阵痉挛地抽痛,子叔不再打理秦观,摊开手,正要将手心中的药丸倒进嘴里。
秦观却突然抓住她的手,皱眉问道:“你吃什么药?”
“胃药和安眠药!”子叔轻描淡写地回答。
“安眠药?”秦观的语气顿时凌厉,挥手一拍将子叔的药丸打掉。
一一三.动心征兆?
子叔低头看着在地上滚动黄黄白白的药丸,消失在餐桌底下,叹了一口气。
秦观总是做出出人意料的举动,如今不过是打掉她的药,她也不会太过惊讶了。
从衣兜里取出药瓶,从里面倒出几粒黄色的药丸,陡然间,却见秦观浑身散发出窒息的暴戾和煞气。
他伸手夺过她手中的药瓶,说也未说,打开窗户,远远地掷到了外面。
“喂!”子叔捂着隐隐作痛的胃部,“你做什么扔了我的药?”
“睡不着还有其他方法,用不着吃安眠药。”阴冷的话语从秦观的口中传出。
不知道秦观为何在听到她吃安眠药时有如此大的反应,奈何胃实在疼痛难耐,也没力气去探知什么,子叔叹道:“那不是安眠药,是我的胃药!”
秦观不语,侧头看了她一眼。子叔摊开手,让他辨认手中剩余的几片药片。
见秦观没再动作,子叔便端起杯子和水吞下这仅存的胃药。
“你一直吃安眠药助眠?”淡淡的话语从身边传来。
“不是,只是这段日子晚上一直睡不着。”冲洗好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