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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9部分 (1 / 4)

忘情的,肆意的,疯狂的纠缠在一起。

廖水粉所有该具备的清醒,理智,都已经完全消失,就像一只母兽那样,不停的索要。

那个恶魔,也倾尽所有的给予。

两个人就这样抵死缠绵着,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双双的发出一声痛快的叫声。

然后,两个人再也不动一下,廖水粉紧紧的闭上了眼,等那种把她带上天的凶猛感觉逐渐退去后,才慢慢的睁开眼,呆呆看着那支火把,那扑簌簌跳动的火焰,思绪渐渐回到了第一次睁开眼时的样子。

应该是很多天前吧

至于是几天前,廖水粉已经不知道了,或许是在昨天,或许是在一个月之前时,她接到了韩震的电话,赶去了常山路163号,结果没有看到韩震,却被人用东西捂住嘴,立即就昏迷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时,她就出现在了这座奇怪的屋子里。

廖水粉最先嗅到的,是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随后就看到了几只金色的鱼,从她上方缓缓游过。

那几鱼的个头很大,最大的那条怕不得有几十斤重的样子,全身金黄,就连鱼腹也是这个颜色,看体型好像应该是鲤鱼。

鱼儿怎么会在天上游 的确是在天上,天上的水中。

难道我死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看到在天上游泳的鱼,会嗅到檀香的气息

或者说,这一切都是在做梦。

廖水粉呆愣愣的望着鱼群,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试着用指甲刺了下掌心。

很疼,很真实的疼,就像活着,醒着时一个样。

她不知道,她在睁开眼看到的这一切,有个女人早就经历过了。

沈银冰曾经看到廖水粉当前所看到过的一切,有着同样的感觉。

这是现实。

天上有鱼儿在游,屋子里的墙壁漆黑,好像墨玉那样,闪烁着诡异的黑色,正冲着她的地方挂着一副丝帛画。

这幅画看起来好像很多年了,已经变成了古铜色。

画上不是花鸟,也不是群山猛兽,而是一群人,一群穿着大袖袍服的古人,一个身穿拽地长袍,长着胡子的男人,正弯腰在地上画了一个弧形的线。

线内站着一个身材单薄的男人,穿的衣裳褴褛,垂着眼帘满脸的痛苦之色。

在周围的地上,还躺着一个人,应该是个死人。

死人的旁边,还站着几个手持木刺的人,穿着相同的衣饰,好像是士兵,左手掐腰看着在地下画线的人。

这幅画上就这些人,画工幼稚的好像三年级的小学生,谈不上什么印象、抽象啥的,就是单纯的画了这么一幅画,应该是在说明某件事。

画风虽然幼稚,甚至可以说不堪入目,但廖水粉偏偏从中能感受到一股子肃穆,凝望的时间久了,好像那些人都活了过来那样,她赶紧眨巴了下眼睛,看向了别处。

一方同样好像由墨玉雕成的石桌,石凳,就放在窗前的地上,上面摆着一套她以前看古装电视剧时才能看到的青铜器,就是那种类似于鼎的酒樽。

墙角的地方,蹲放着一尊用石桌材质制成的花架样式的家具,上面的香炉中插着一炷香,香灰已经很长了,沈银冰嗅到的檀香气息,就是这炷香发出来的。

花架的上方有个射灯,却没亮。

这个现代化物品的存在,和屋子不怎么搭配,怎么看都觉得很别扭,倒不如上面的火把看起来顺眼。

屋子很大,足有一百多平米左右,但除了下面这张石头炕,那幅画,石桌石凳和花架之外,就再也没什么东西了,地上也是黑的一尘不染,显得屋子里更加空荡荡。

房子既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四四方方的,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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