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美人,她也敢肯定那女人再坚持也坚持不了多久了,因为,那是个缺少男人的怜爱呵护就活不下去的世俗仙子,想必不用太久,那位二少爷就得改唤自己的未婚妻为大嫂罗!
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她只要在这儿舒舒服服地过上一年半载,届时就可以抱著宝物回山去让师兄养了。
所以她又躺回去,准备好好睡个午觉。
“姑娘,瞧瞧、瞧瞧,我又顺便拿了半只挂炉鸭子来,啧啧,好香喔!”
其实再多待上个两年也是可以啦……
瑞香猜的果然没错,隔天,上官鸿便来敦请惜惜去诊视凌嘉嘉的病体了。
“诊金另计,”张开手掌往前一伸,惜惜扬起天真的笑靥。“五百两,再加宝物一项,请先付后诊,谢谢!”先小人后君子,这回她可没忘掉。
一旁的上官宇靖神情陡变,正待发火,上官鸿及时横臂阻住他,略一思索,偏头对儿子说了句话;上官宇靖不满地怒瞪惜借一眼,始忿忿转身离去。片刻后,上官宇靖回来,将一样东西递交给上官鸿,后者再把那样东西连同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惜惜手上。
“这个可以吗?”
那是一支镯子,很普通的翡翠镯子,奇在通体翠绿,晶莹剔透的镯子里竟然还包有一支墨绿色的镯子。
惜惜看了又看,“马马虎虎,我就勉强收下了!”说著,将镯子和银票纳入怀中。“走吧!看凌大小姐的病去也!”
凌嘉嘉就住在雨梦苑隔邻的音梦苑,可见她也颇得上官鸿的喜爱。
甫一见著凌嘉嘉病恹恹的眼神,惜惜便忍不住偷偷翻了一下白眼,再搭上凌嘉嘉白皙粉嫩的腕脉,她更是一脸“我就知道”的受不了表情,随即起身将玉镯子和银票还给上官鸿。
“很抱歉,凌小姐的病我没辙。”
上官鸿父子不约而同愀然色变。“难道她的病已、已……”
“没救了?”耸耸肩,惜惜斜睨著靠坐在床头的凌嘉嘉。“你们要这么说也是可以啦!因为,她的病完全是她自己想出来的……”
无视凌嘉嘉瞬间转白的脸色,惜惜若无其事地继续往下掀病人的底。“当她亟欲逃避任何不想面对的事,或者寂寞想招人关怀的时候,她就会来这一招:突然病倒,这非关生理,纯粹是心理上的问题。”
上官鸿父子再次不约而同将视线投向凌嘉嘉那边,眼神错愕;凌嘉嘉则难堪地低垂螓首,暗暗拭泪。
“很抱歉这样掀你的底,不过我是个大夫,可没兴趣陪你玩这种千金小姐的游戏。倘若你不想被揭穿,先就不该让他们请我来,以前那些大夫会同情你,因为他们是男人,我可不会同情你,因为我是女人,不会被你的美貌所迷惑而心软。”
毫无歉意地对病人致歉完毕,惜惜再转对上官鸿做最后诊言。
“总之,她根本没病,别看她娇娇弱弱的,其实身子骨好得很,至于她的心病,那就不是我的能力范围之内了。”换言之,剩下的都是他们的问题。
语毕,惜惜即默然离去,瑞香忙跟在后头,待出了音梦苑后,她才敢喃喃说出她的惊讶。
“没想到……没想到嘉嘉小姐竟然是、是……”
“那有什么了不起,这种事我看过太多回了!”而且都是女人。“没病硬是挤出病来,为的只是引人注意、惹人怜惜,这种女人真是丢尽我们女人的睑,令人厌恶到极点!”
瑞香沉默了一会儿。
“我想……嘉嘉小姐应该也是不得已……”凭良心说,大部分的女人或多或少都会有想引人注意的时候,对爹娘、对自己的兄姐,或者对自己的夫婿。
“我听你在说!”惜惜的语气更是愤慨。“她只是没吃过苦,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闲闲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