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每一次晚归或是夜不归宿,都会发生很奇怪的事。
这一次好像更严重。
丁学儒大清早的才回来,脸肿的像个猪头,嘴角青紫了一片,头发有些乱,衣服也穿的七扭八歪的。
大雄隐约感觉到有些什么可怕的事发生在丁学儒身上。
'你死哪去了,才回来,又弄成这样。'大雄担忧的骂道。
'没事。'丁学儒无力的回答。
'这怎麽能叫做没事呢?'大雄追问。
'真的,没事,我自找的!'丁学儒自虐的回答。
'你告诉我,是不是你那个初恋情人回来了。'大雄听丁学儒说过他有一个同性的恋人,后来好像是对方家人阻挠,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不过,这麽多年,丁学儒也没找伴侣,也许是等这个初恋吧。大雄心想。
'恩'
'那他也不能这样啊,把人打成这样,家庭暴力啊!'大雄不平道。
'。。。。。。'丁学儒沉默。
'那个,你们。。。。。。'大雄试探的问。
'结束了'
丁学儒说完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当丁学儒悠悠转醒,发现房间很黑,大雄趴在他的床边睡着了。
'哦!'全身都疼。
'你醒了,我做了粥,我去给你端来。'大雄被丁学儒的呻吟吵醒。
'哎!你们这些同人啊,怎么谈个恋爱也这麽墨迹呢?'身为直男的大雄不理解的摇头。
'。。。。。'丁学儒只是沉默。。。。
这几天腿刚刚复原的大雄同学都没上班,他觉得自己必须留在家里看着丁学儒。
醒来后的丁学儒就变的很奇怪。
有时丁学儒会拿着本书,一发呆就是一天,也不知看进去了几个字。
有时丁学儒会听着疗伤系的情歌,一听就是一天,一听就哭,一哭也是一天。
有时丁学儒会傻笑,很傻很傻的笑,会流口水的那种,一笑就是一天。
这些都会让单纯的大雄同学毛骨悚然。
然后是更奇怪的事。
丁学儒不太吃饭,大雄只好喂他,你喂他,他就吃,喂啥吃啥。
丁学儒也不太睡觉,大雄只好哄他,你让他躺下他就躺,也闭上眼,就是说啥也不睡。
丁学儒还知道干活,就是太勤快了。
一干就是一天,啥活都干。
扫地,擦桌子,打扫房间,洗衣服,洗床单,洗被套。
房间每个角落都狠狠的打扫了三遍。
终于在丁学儒准备爬上窗台,试图擦窗子时被恐惧的大雄截住。
你阻止他,他也不反抗,然后又把衣服洗了一遍。
当大雄从丁学儒手里夺过衣服后,他依然能找到下一个活接着干。
'我的妈呀!这是咋的啦!有没有搞错啊!'大雄发出了心底的呐喊。
后来,只有少的可怜的恋爱经验的大雄同学,从网上查到丁学儒这些症状是一种叫失恋症候群的病症。
网上说这种病人,你要顺着他,劝解他,不可以忤逆他,不久就可以自愈了。
大雄还是不太相信网上说的,这种病能自愈的话。
不过丁学儒这几天是变得平静了许多了。大雄心想。
但是当大雄放心的出去买完菜回来的时候,他发现丁学儒不见了。
'叮叮!'
'叮叮哥,你躲哪了?'
'好歹支个声啊!'
'你别吓我啊!'
当大雄翻遍了整个房间,甚至连垃圾桶都翻过了,也没找到丁学儒时。
他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