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们真的是来找人的。”杨一摇摇头,拒绝了鬼见愁最后的通牒,如果是他一个人在这里,和这人走一趟倒也没有什么,权当是散步锻炼身体好了。
可是苏晚也跟在身边,v孩不是一高的学生,这么对她无疑是不公平的。仅仅是因为怀疑,因为她“被人围观”,就要带着她去一个学校的政教处?
而且杨一多少也知道一些苏晚的心思,这个v孩现在受追捧的程度,虽然早已越了普通意义上的高中生,名利双收,但是对于高中学校的生活,她依旧有着别样的向往。只不过平时苏晚掩埋的很好,从来没有流1ù;过这方面的意思。
这种情况下,自己带着她来拜访季棠郸,却被人领进了政教处,也太说不过去了一点。
“好,既然你说你们是来找人的,那你们倒是说说,是要找什么人的,可别告诉我就是找这几个?”鬼见愁指指乐菲等人,一脸的讥诮。
“本来我并没有这个义务告诉你,但是为了消除老师你的误会,我还是说清楚一点儿比较好。”杨一也懒得理会鬼见愁越来越浓的讥讽之有些无奈地皱皱眉头:“我们是来拜访季老师的,不是来找一高的学生。”
“季老师?”鬼见愁回忆了一下,犹如抓到了什么天大的把柄一样:“一高里面哪有什么季老师?你是不是欺负我新调到一高,对学校的老师还不熟悉?那你就想错了,从高一到高三,所有老师我都有印象,包括退休的老师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杨一这下是瞠目结舌了,他哪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新调来的对于一个所有的上课时间累积起来,勉强能达到四个月的家伙,想要他记住一个没有代课任务的老师,也太勉为其难了一些。
不过他现在是真的相信,这个和他较上劲的老师,是新调任过来的了。但凡在一高待的时间够长,就绝对不会没有听过季棠郸的名字。
这位老爷子虽然不像沈嵩之那样,因为有体制内任职的经历,所以越州的很多人甚至是普通百姓,都听闻过他的名头。但是在文化圈子,或者是教育战线上,季棠郸的名头却不差沈嵩之半点儿,要不然也不会被好事者冠以“越州二老,字画双绝”的名号。
而对于一高的老师们来说,拜访季棠郸,就更是在这里做老师必然要经历的步骤,谁让老爷子曾经是一高的校长,而且又常年住在校园里面呢。
“这里没有季老师?”杨一面è;极为古怪地反问,沉静的目光,犹如在瞻仰一件年代久远的出土文物:“季棠郸季老师,请问你听说过吗?”
“季老师,呵呵……季棠郸季……你说什么”在陡然听到杨一报出来的名字后,鬼见愁本来还下意识的笑出了声,觉得这个学生口气还真是大得没边儿了,连季老爷子的名号都报了出来,这胆子还真是够大的。然后等回过神来后,嗤笑声如同被无形地开关控制住,硬生生戛然而止。
但是再接着,他又顿生恼火,心忖这小子胆子的确够连季棠郸季老都拿出来说事儿了季老爷子是什么人?自己调过来这一个多月,也曾经好几次表示要上拜访,结果或是被校长余浦以老爷子身体不好为由劝了下来,或是自己不信邪一个人上却被保姆拦在了外面。
这一个屁大点儿的小孩子,居然说到一高是要见季棠郸,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但是鬼见愁笑不出来,他只有一种被愚的火气,想到自己还费了老半天的时间,和一个小孩子掰扯了这么久,就满脑袋的火气。
“好了,你们也不用说了,直接跟我到政教处去。”鬼见愁摆摆手打断了杨一的话,瞥到乐菲三人的苦瓜脸上满是不情愿,就抬抬眼皮子冷哼一声:“怎么,是不是还觉得不服气,需要我把质定的更重点儿是吧?”
事情原委也告诉他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