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说得斩钉截铁。“如果你待在这里,有些事我会不方便跟我的‘老板’交代。”
“好吧。”她勉为其难地答应:“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也要答应我才行。”
白翼蹙着眉头,这家伙还真不是普通的难缠。“你说。”
神差探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纸盒,“你要戴上这个。”
白翼困惑地接过纸盒,“这是什么?”
“通讯器,这是我们用来互相联络的工具,耳环是耳机,钮扣则是麦克风。”
原本她是准备回西班牙后把通讯器还给鬼使的,不过形势使然,她就先挪用一下,回去再跟鬼使解释好了。
白翼的视线沿着她光滑白皙的脖子一路往上移,最后落在她的耳垂上。
原来那是他们的联络工具,他注意过鬼使也有相同款式的东西,他一度以为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信物”。
“你……在看什么?”神差反射动作地揪着胸口的衣领。
收回目光,白翼轻哼了声:“我说过我对你没兴趣。”纵然现在已经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不过,说句实在话——她还真的是一点女人味也没有。
鬼使的品味真是独特。
“你——”她找不到话可以反驳,只能识时务地转移话题:“说那么多做什么,你只要说答不答应就行了。”
“戴上它是没问题,不过我有个疑问……”
“你不要再转移话题了。”她小心翼翼地斜睨着他,静待下文。
“这组通讯器是你带过来的吗?”她真这么确定他会加入他们?
神差踌躇了好久,才开口响应:“那是鬼使要给你的,他回西班牙前拿给我。”想起鬼使离开时的表情,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揪痛。这样的痛楚远远超过白翼说他不喜欢她时的感受。
为什么?
“他把他的通讯器给我?”那个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跟他说了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又自顾自地离去,真的太不负责任了。
“嗯,他怕我常找不到你,所以……”鬼使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在为她着想,她却一再地惹他生气。回去之后,她一定要向他说声对不起。
“我懂了。”
“你可别用这个当借口不戴上它。”虽然他跟鬼使不和,不过这也是鬼使的一片好意,她不要他辜负他。
“你……”她这个少根筋的女人怎么老是扭曲他的想法!“我会戴上它,也保证不会偷溜,这样你放心了没有?”
“嗯。”她用力地点头,对于能够得到他的亲口允诺显得十分高兴。
“我还有车要赶修,你先回去。”他得找皮沙马他们交代一下所有的细节。
“喔。”这一回她不再有异议。
神差利用这半天的空档买了一些特产打算带回西班牙向鬼使赔罪,打开房门入眼的是她从没想过会出现在这里的两人。
“风筝?玉皇?”
“我好想你喔!”风筝自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尚未由震愕中回复过来的神差。
神出没有出声,目光停在神差手中琳琅满目的名产上。看来他决定让神差来出这次任务的赌注是下对了。
“你……你们怎么会来?”神差一时之间还很难消化这个转变。
鬼使回西班牙,玉皇和风筝却跑到泰国来——这么说来,鬼使不就跟他们擦身而过了?
“我来看你啊。”看见他的模样她的确放心不少。至少他没有因为白翼的长相而受到影响。
“那……你们怎么进来的?”虽然她向玉皇禀报过他们落脚的地方,不过,钥匙在她手上啊。
“你忘了风筝是享有盛名的‘怪盗F’吗?有什么锁可以难得倒她?”神出的棕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