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了,土狗从来也没有再像那天那样,今天的变化,让张妈妈忽然想起了往事,所以,一脸的紧张。
“为什么。”秦朗问。
“快去,不要问那么多。”张妈妈在后面用力的推秦朗,还有黄满银。
两个人来到了后院,根本看不出来那个地方有地下室。
张妈妈在花丛中,打开了一个盖子,说:“下去。”
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沿着陡峭的台阶走了下去。
里面非常干净,没有一点地下室的潮湿霉味。
就在两个人疑惑得看着对方的时候,上面的盖子被封住了,秦朗听见锁头落锁的声音。
“大哥,她不会把咱们两个瓮中捉鳖吧。”黄满银说。
“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出来。”上面传来了张妈妈的声音。
秦朗耸了耸肩膀,意思是不可能。
张妈妈的脚步走远了,秦朗和黄满银两个人坐在地下室里,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张妈妈又回到了院子里,坐在椅子上,手里多了一串念珠,心里面一遍一遍的祈祷,老天保佑,这次是土狗失误了。
土狗不再叫了,而是像上次一样静静地守在张妈妈的身边,目光炯炯有神。
两分钟以后,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了张妈妈家的门口。
车上下来一个人,脸色苍白,身体微微有些佝偻,有一种读书人的气质。
走路很稳,一步一个脚印那种。
大门开着,那个人走进了院子,土狗目不斜视的看着走进院子的这个男人,没有动,也没有发出来任何声音。
张妈妈的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菊花,郭怀义手下花重金养着的一个打手。
菊花冲着张妈妈好像是挤出来一个善意的微笑,不慌不忙,好想是看望一个老朋友一样。
后面没有人,只有菊花一个。
菊花在距离张妈妈三米的地方土狗有了反应,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接扑像了菊花,牙齿森然。
张妈妈目光平和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动,不说话。
菊花看似平淡的一挥手,土狗的身子斜着飞了出去,狗头直接撞在了墙上,**崩流,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花红的液体顺着白墙流了下来,让这个院子变得非常恐怖。
“你过分了。”张妈妈终于开口。
“张妈妈,张点若的仆人,一直隐居在此。”菊花冷冷的说。
张妈妈心头一哆嗦,倒不是在意自己的生死,是在意九月。
“我这里不欢迎畜生。”张妈妈从烟盒里拿出来一只黄鹤楼。
喜欢上黄鹤楼这个牌子,是源于一首诗:
昔 人 已 乘 黄 鹤 去,
此 地 空 余 黄 鹤 楼。
黄 鹤 一 去 不 复 返,
白 云 千 载 空 悠 悠。
晴 川 历 历 汉 阳 树,
芳 草 萋 萋 鹦 鹉 洲。
日 暮 乡 关 何 处 是,
烟 波 江 上 使 人 愁。
说不清为什么,就是喜欢,每当在心里面想起来这首诗的时候,张妈妈总会点上一只烟,或抽,或不抽,但是一定要点上一只。
她感觉这一辈子都被写进了那首诗里面,白云千载空悠悠,最后落得一个空子,可能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能看见九月叱咤风云,像她父亲母亲那样纵横于四海了。
“黄满银在哪里。”菊花用一个非常别扭的姿势站着,在阳光下。
阳光已经到了头顶,影子变得非常的短。
“你问错人了。”张妈妈笑了笑,笑的云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