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城又想起沈鹿掏出来的面具,戴上之后她不止面目发生变化,身高也拔高了。 他手指微握,那个面具,绝不是现有科技水平能做出来的东西。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沈鹿,看的她一头雾水。 “有事?” “……没有。”伏城还是没问出口,他之前因为好奇真心药水的效果,已经浪费了一滴。 那个面具和真心药水不遑多让,伏城可不敢让沈鹿再把面具拿出来用一次。 “看来我们两个安全了。”沈鹿没有多想,“你说政府会怎么处理巩天华呢?” 伏城眼睫微垂,“不知道。” “他做了那样坏的事,不该被判刑吗?!”沈鹿义愤填膺,“为了一个什么改造剂,就害死这么多人。” “小鹿,政府只看利益,对错是放在利益之后的。” “哼!”沈鹿不服气,但又明白伏城说的没错。 …… 研究所,办公室内,巩天华失去以往的儒雅,头发被自己揉成了鸡窝,他用力拍打了两下的脑袋,被一旁的警员拉住了手臂。 “我真的不记得了!”巩天华很崩溃,“我不记得我见过高卫宁,还说过这样一段话,我回到办公室之后是准备打电话的,然后,然后就……” 每次回忆到这里,巩天华就再也想不起任何事了,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不正常的! 巩天华是个记性很好的人,不然当初也不能通过随便瞄了两眼丁敏的试验报告,就记住了那几项关键性的数据,从而剽窃了丁敏的试验成果,坐上了副局长的位置。 警察局局长付阳推门进来,“先把巩天华带到拘留所去。” 警员立马说了声是,巩天华急了。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凭什么把我拘留?” 付阳面无表情:“这是上头的命令,你有问题向上面反应,问我没用。” 政府大楼,基地长办公室内,两路人马各坐一方。 左手边是以赵长江为首的政府部门官员,右手边是以大皇子为首的皇室人员。 双方面色冷凝,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明明办公室超过了80平,可给人的窒息感非常强烈。 张长江望着面前年轻的男子,深吸了一口气,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大皇子的要求,属实有些过了。”他比大皇子大二十来岁,可现在却不得不向这毛头小子赔笑脸,真是让人怄气,“巩天华固然有错,可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再说科研的进步,不就是一次次的试错中寻找到正确的道路吗?” “那也不应该是拿无辜民众的性命去试错。”大皇子语气冷淡的反驳,但其中包含了让人无法忽视的怒意,“而且据说改造剂这个项目并没有得到高局长的同意,也就是说,巩天华是违规试验。” “不过是一些下城区的下等公民,基地里最不缺的就是这些人,无事生产,每天等着政府的救济粮苟延残喘,能为科研进步做贡献,也算是他们发挥了一点作用。” 赵长江忽视大皇子后面的话,一个劲的和稀泥。 大皇子虽然年轻,可并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 “无论是住在上城区还是下城区,都是帝都生存基地的民众,从本质上来说,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还请赵首长别忘了,当年帝都生存基地的建立,是千千万万民众齐心协力的成果,单凭上城区的人口,是做不到的。” “对,你说的太对了。” 赵长江心里mmp,面上一副受教的样子。 这小年轻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漂亮话一堆堆的,真心系普通老百姓,怎么不把皇室解散了。 每年皇室要抽掉帝都生存基地四分之一的GDP,那可是好大一笔钱了! 不过,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说说,万万不能讲出来。 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大皇子松口,将巩天华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巩天华这个人必须严肃处理。”大皇子的确年轻,今年不过25岁,但不好糊弄,“民众信任我们,我们不能辜负民众的信任。” “可我们也要注意政府的形象,如果按照大皇子说的,公开道歉,将巩天华撤职监禁,会让政府形象受损!” 赵长江有点没按捺住火气,说话有点冲。 皇室和政府不是一体的,二者关系很复杂,大多时候是互相牵制的,维持在一种很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