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余轼微笑着点了点头,虽然听别人把自己叫做SecondKira,把盛珟叫做FristKira还不是很习惯,但是在这艘潜水艇中,大家却全都是这样以“十字教会”中的ID相称。而由于盛珟向这些人说明身份的时候,说得是他们两个人共用一个ID,所以这些人便把盛珟称作了FristKira,而自己则被称为了SecondKira。
钟余轼微微地虚了一下他那细长的美目问到:“BUER……您也是医生?”
“嗯!没有执照的!呵呵……”在BUER的笑容中,钟余轼总觉得恍惚地看到了一副地狱素描一般。他不置可否地转头看了一眼盛珟,他用他那充满了好奇的目光隐约地问到:没有执照的医生是什么意思?
盛珟诡异地笑了笑,便堂而皇之地盯着BUER说到:“你如果想要长生不老的话,可以找这位全世界最特别的医生哦!呵呵……他的职业就是出售永恒的生命,只要你买得起!呵呵……”
BUER赞许地点了点头,对盛珟微笑到:“你对我的职业描述得很贴切呢,真是比我自己说得还要清楚呢!呵呵……”
听罢了盛珟与BUER的一唱一和,钟余轼终于知道了眼前的这一位怪人的身份,原来他是一个沉醉于研究禁忌医学的怪医呀……
长久以来,一直觉得自己很孤单的钟余轼,突然觉得自己在这艘怪异的潜水艇中,竟然心情要比以往舒畅许多。在这里他甚至不用刻意隐藏起自己那不为人知的古怪爱好,因为在这个充满了怪人的小团体中,有着一套不同与常人世界的“法规”,也可以说“十字教会”正在孕育着一套全新的人类生存法典……
钟余轼心中的这一股灼热暗流已然不知道偷偷地沸腾过了多久,今天他终于可以让这一股暗流喷发了,他挥舞着自己的手指,在空气中一边比划着他以往的“尸雕”造型,一边神采飞扬地讲解着他的“尸雕”构思。他的侃侃而谈不但引起了BUER的共鸣,同时还吸引了“水族厅”
中的另一位会员“BELETH”。
红发棕眸的BELETH之所以会对钟余轼的言语感兴趣,那完全是因为他也是一个“艺术家”,但是他的艺术却也不是那么“正常”。他既喜欢作画,也喜欢雕刻,当然他还喜欢建筑,但是他的每一个爱好,却都让观者觉得触目惊心,但是他的作品却让钟余轼歆慕非常。
BELETH的画作既不是画在纸上,也不是画在墙上,他的画只画在人的身上。而他作画的工具则也恐怖得了得,他作画的工具竟然是如针一般纤细的电烙铁,他的画作一旦完成,便会随着被他画的人的身体一直生长至死……
至于他的雕刻则比他的画作更加骇人几分,他雕刻的材料便是活人的骨头,他在麻醉过了活人之后,便会剖开被麻醉之人的皮肉,在那鲜活的骨头上进行雕刻。雕刻好之后,他才会在X光片上上欣赏自己的“作品”。
画作和雕刻已然如斯“独具匠心”,他的“建筑”设计为何等模样则是把钟余轼所有的好奇心全都勾搭了出来。钟余轼两眼放光地欣赏完了BELETH的画作和雕塑影集之后,立时便迫不及待地翻阅起了BELETH的“建筑”影集……竟然又是一组彩色的X光片?只不过这次他不是从人的身体上雕琢下什么,而是要多赋予一些东西,那便是“金属”。各种各样诡异的金属造型全都被BELETH结合着人类本身骨骼的形态被塑造成了各种各样的“艺术品”,这些艺术品只把钟余轼看了一个心潮澎湃,血脉翻涌。钟余轼激动地翻着BELETH的作品集,兴语到:“以后我们两个人来合作一个作品吧?”
BELETH惺惺相惜地笑了笑应到:“求之不得!”
在这一天中,钟余轼的脸上一直都在洋溢着春风抚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