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钟余轼的目光已然是游移到了盛?那微微开着的衣领处。
盛?全身倍感阴冷地抖了一下后,便注意到了钟余轼身体的微小变化……钟美人竟然真的可以看着尸体兴奋成这个样子幺?那种蓄势待发的强弩初发之势,只怕是挡都当不住吧?
钟余轼秉持着他那既享受又痛苦的面容在盛?的面前扭捏了一会儿后,终于是耐不住看见尸体兴奋,而兀自偷行起了快乐之事来……
玉样的手指在红艳的枝头上盘绕着,娇媚的呼吸声在空荡的密闭空间中不停地回旋着,这一种声响只把盛?听得血脉张合加速,肾上腺素飞速地分泌着,可是片刻之后,他那残存的理智却让他扑到了钟余轼的身边阻止到:“你不可以在这里留下你的DNA……”
钟余轼香汗淋漓地呻吟到:“来不及了……呵呵……”
在他那艳媚醉人的笑声中,他的胯下尤物也吞云吐雾地开口笑了起来“噗……”
千钧一发之际,这一枝红杏被吞噬了,红杏中吞吐而出的琼浆玉液也被吞噬了。钟余轼妙目朦胧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胯间,疑问到:“盛律师……你这是在做什么?”
盛?抹了抹自己嘴边的浓白液体,苦笑到:“我这是在帮你销毁你的DNA呢,你不想你的这种东西被人在这种地方发现吧?”
“哦!原来是这样……”
钟余轼美目流波地凝望了一会儿盛?那尚且残留着点点“玉痕”的俊俏面容不禁兀自偷笑到:以前我们两个人相爱着的时候,他是不是总做这种事情呢?刚刚他的动作好熟练呢……而且那个奇妙的感觉也好舒服。我的日记……到底是不是真的呢?如果是真的,他为什么会不记得我呢?就像我不记得他一样。这种感觉真是让人着急……
“快下去……”
当钟余轼还在美美地发呆之时,那一度停止工作的电梯已然是重新意气风发地向下运动了起来。在电梯重新开始上升之前,盛?终于是手脚利落地带着钟余轼离开了那个危险万分的轿厢顶,待到他们两个人走出电梯之际。盛?立时便拨通了报警电话,在一番询问之后,盛?终于是饥肠辘辘地坐到了钟余轼家的客厅之中。
在那幽暗的客厅之中,墙上贴满了诸如骷髅、蝙蝠、眼球、断臂……这一类的骇人之物,而那变化匪夷的灯光却又是时而殷红如鲜血,时而莹蓝如鬼火……
盛?在兀自打了会儿冷战后,便不由得把目光定在了那扇画着魔鬼之脸的房门之上。钟余轼见盛?好像在打他卧室的主意,他便微微一笑问到:“你可听过‘蓝胡子’的故事?”
“当然听过!怎么?”
“你从那个故事中难道没有得到一些启示么?呵呵……”
“应该得到什么启示?”
钟余轼腰肢摇曳地靠到了自己卧房的鬼门之上后,笑到:“《蓝胡子》给人的启示就是……千万不要对别人家的门过度注意,不然……后果就是……呵呵……”
在幽蓝的灯光映射之下,钟余轼那魅色的脸庞片刻之间便徒增了几分妖冶之感,盛?望着那美得尽显邪气的脸庞,只觉得一股仿佛来自地狱的阴冷气息正在摇晃着手脚摸向自己的脊椎一般。在这一股阴气的侵袭之下,盛?的眼睛甚至险些出现了视幻,他总是觉得钟余轼身后鬼门上的眼睛在冷冷地盯着自己转动着……
钟余轼在小小地威胁了盛?一下后,便快意无限地跑到了自己的厨房之中,他拿起电锯切了一会儿冷冻的排骨后,又拿着手术刀兀自高兴地雕刻了起来……如他这般恐怖的烹饪手法若是被旁人看到了一定会觉得寒彻骨髓,但是盛大律师看到后却丝毫没有什么不适之感,他感觉到只是:太美了……
当盛?的全部目光都被钟余轼所吸引之时,钟余轼卧房的鬼门竟然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