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摆手,一脸正色的道:“我说的是事实,昔年我确实用这怀疑法起家,从小警员做到了警官,与凯瑟琳有些不同的是,昔年有高人指点我,而现在她身边都是一群废柴。”
“玛法里奥,你。。。。。。”赫尔南德斯身体晃了好几下,差点没气昏过去。
凯瑟琳冷哼问:“那所谓的高人教了你什么?”
我斜眼鄙视她:“我们中国跟你们美国不一样,学什么战术都有线装本,在我们那里都是父子、师徒口头相传,我为了学艺,那是烧香拜佛,三跪九叩,给叔辈送礼,服侍师傅,费劲千辛万苦才学到的本事,凭什么你问一句话我就要教给你啊?”
凯瑟琳上前娇喝:“你搞清楚,这不是问,而是审问,两件人命案从头到尾都没有头绪,唯独你跟赫尔南德斯打赌一事值得怀疑,还有,当日我们法医署把尸体拿回去,检验了两天一夜肝温、血热、各项数据,才排查出他死亡六小时,你怎么可能从楼上一眼就看穿了一切?”
我坏坏一笑:“我没告诉过你吗,我过去是法医哎,警长小妹子,你没本事,怪人家有本事,这算什么道理呀?”
旁边的艾米丽很是不爽:“我们四家总统套当日一整天都在一起聚餐,谈天说地,杀人之事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玛法里奥你想告诉她就告诉她,不想告诉她就赶紧让她走人。”
听到这里凯瑟琳急了:“现如今琼斯先生就要成为华盛顿州的州长了,而他是琼斯先生的儿子,在这种危难关头,他怎么能有话不说,有事不讲,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呀!”
赫尔南德斯连忙趁机挑唆:“我看啊,这玛法里奥在内心就是怨恨琼斯先生,怪他老爸抛弃了他,这父子俩不合,你们看,我那么大的军需库他要来干什么,他怎么不给他老爸呢,要知道琼斯先生作为州长,首先得有兵权,可是他现在有忠心耿耿的士兵,没有武器啊。”
我冷笑一声,把玩着钥匙:“我从未花过琼斯先生一枚星元,没有理由把这钥匙给他,我从未欠警长凯瑟琳一分人情,也没必要把自己一身本事教给她,不要用你们心中所谓的道德枷锁捆缚着别人,这是非常无耻的行为。”
“说的很对。”安东尼这一整天到晚上了,第一次开口。
托马斯开心笑道:“玛法里奥,我们赢了,艾米丽和赫尔南德斯又输了,这一整天,安东尼开口说话了!”
安东尼对我们打赌之事不屑一顾,这货依旧表情冷淡,自顾自的说着:“你认为对的事,在别人眼里不一定是对的,在世界正义面前也不一定是对的,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
“噢~天呐~”艾米丽简直崩溃了:“安东尼,我真是受不了你啦,你长得再帅我也不喜欢你了,我要跟你分手!”
“随便,哼~服务员,给我开一个单人间。”安东尼冷哼一声,背着手转身就下楼了。
赫尔南德斯一脸惊呆呆:“我去,不是吧,我们随便打赌玩玩而已,你们这怎么还说分手就分手了呢?”
艾米丽也晕了:“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可是你们看,他都不说来哄哄我,遇见这样的男朋友,我也是败了。”
托马斯想了下道:“一定是因为他的出身,可能他觉得自己在你面前很卑微的关系。”
“咦~”这时,一旁愣了半天神的凯瑟琳忽然道:“他有一句话说的很有意思,人,都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考虑问题,那么我想,我站在死者的角度去看杀人凶手,为什么两个死者都感到恐惧,而没有还手呢,要知道他们都是五级、六级的超能人啊,他们惧怕什么呢?”
我阴测测一笑:“你还不算太傻,从死者的表情分析我就知道了,这个凶手十之*是位有名望的高层人物,而你一个刚毕业的小警察,怎么可能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