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深深的觉得他就是来跟自己对着干的,今天是打定主意不拆台不散伙了。
“什么?!”程二当家惊了一下,又迅速收起惊异,“难道是老头子的遗嘱里。。。”
“程家遗嘱程氏二代董事长程军名下百分之五十一的股权全数归程见荨所有,且程见荨并无转移股权的权利,若其身死,股权自动纳入程氏均股。”
卧槽!!!那岂不是说,如果她不死,这辈子就跟程氏脱离不了关系了,开什么玩笑,这不是整人呢吗?
弥蒙彻底火了,理智炸的稀碎稀碎的。
“从小到大。。。”她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说,“想我死的人恐怕都能组成个军队了吧,为了杀我真是各种手段都用尽了,现在是想要怎样!”
“荨儿,为父。。。”
“我从没承认过你是我什么人,程老爷,请慎言!”
“你不能!”程大当家也动了气,额头上绷着青筋,“你不能把程氏交给这帮狼子野心的禽兽!”
“你嘴巴给我放干净。。。”
“我乐意你管的着吗?”
程二当家回嘴到一半儿被弥蒙的话说的一愣,糯糯的停下望着她。
“你!”
“真有意思,程氏存亡关我什么事儿啊,交给谁我看心情你能拿我怎么办?”眼睛里一簇簇的火光遮都遮不住,弥蒙现在是气场全开,所向无敌“就算明天程氏塌了,我也绝对不会看一眼,从新闻里听到了,顶多觉得这是报应,为富不仁老天有眼!”
“逆女啊逆女!”程大当家被气得哆哆嗦嗦扶不住拐杖,手指着弥蒙,眼睛快要渗出血来了。
“再退一步说,程氏如何如何能落到我手里来抉择,难道不是因为你无能吗?”弥蒙冷笑,“自己的家庭保不住,自己的公司保不住,还期望自己抛弃多年的女儿来为自己谋福利,你怎么这么高尚?”
弥蒙声音不大,却极具震慑,连程二当家这个站在对立面上的都忍不住在心里给她喝彩。
她转头看着程二当家,“实在不行,要不就当我从没出现过吧。”
“那怎么行!”
程二当家这下也急躁了。
自己为之奋斗了多年的东西,不实实在在的握在手中,每日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是为人家做苦工,人家一声令下自己就有可能丢工作,简直就是煎熬,为程家这块儿金字牌匾付出了这么多年了,什么都计划好了,没理由还要过回犯人样儿的生活。
“那你说怎么办?”
“这。。。”
“总不能叫我去死吧。”
弥蒙摊摊手,一脸的无奈。
程二当家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他狐疑的看看高座上的老人和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少女,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踩进了别人设计好的圈子里。
真是越想越不对劲儿,他猛地瞪着弥蒙。
“那你不如就去死吧。”
一群黑西服整齐划一的围了上来。
“不许动!!!”
明宴兮大吼一声提着裙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小跑上去,冲过还没反应过来的黑西服们,拔出高跟鞋里的木片儿,一把揽过程二当家抵在他脖子上。
全场安静,只剩下轻柔的舞曲还在悠扬。
“你。。。干啥?”
程二当家一下子被唬住,懵了一会儿才问她。
“宴兮别闹,赶紧放开他。”弥蒙真是哭笑不得。
这年头麻烦还牵手相伴成群结队的来啊,简直是精神系的碾压式攻击。
弥蒙表示自己的承受力收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估计今天回去要好几天才能恢复过来。
“他万一有枪怎么办啊。”宴兮正视弥蒙,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