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的洪水冲垮的危险。
形势危急,原有的防汛工作的管理层次不明,体制混乱,根本形成不了有效的工作机制。而且,洪水几乎可以预见的即将到来,仅仅靠水利部门的一已之力就想达到防汛抗洪的目的,无异于痴人说梦。面对这种情况,严宁在与钱立运沟通之后,主持召开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政府常务会议,参会人员含盖了榆林所有的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其规模比之县委全会都大了不少。会议的议题只有一个,就是深入落实防汛抗洪责任制,将榆林三大水系,二十几处重点河防向各单位、各部门、各企事业单位进行了责任分配,动员全社会力量,一起参与到榆林的防汛抗洪工作中来。
虽说是死命令,但防讯工作关乎每一名榆林人的切身利益,机关干部也好,企事业单位也好,对此的抵触倒是不大。特别是在榆林工业园区进行基础设施建设的汤山置业公司在参加会议以后,立刻配合园区管委会着手实施,抽调了数台大型机械,就地取材,用工业园区施工中剩余的残土在园区南面黄泥湾堤坝后方,又构筑了一条长数百米,高近四米的人工堤坝,给榆林最危险、最容易决口的黄泥湾加上了一份牢固的保险。
这还不算完,汤山公司留在榆林主持工作的张总认真细致,又感谢严宁对汤山公司的无私帮助,积极采购了数千条麻袋以备不时之需,并且组织了八组工人巡视队,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对责任区黄泥湾水域进行观察,一经发现险情,立即上报。经过了严密的布置,整个榆林都被动员了起来。但既使这样,严宁也不敢有丝毫的谢怠,除了事关防汛抗洪方面的工作,其他的都被无限期的搁置。当前最重要的榆林数十万群众生命财产的安全,这一点全县上下都有了一致的认识。
“国良,河堤工程的质量你心里应该有数,你给我交个实底,到底能不能承受住即将到来的潮汛……”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严宁的心里充满了担忧,其他书友正常看:。不过心里多少还有点祈盼,毕竟之前又是修筑河堤,又是加固水库的,严宁可不希望在最关键的接受考验时,全部都变成了豆腐渣工程。
“县长多虑了,河堤工程是没问题,真材实料构筑起来的说起来,谷局长怕是被你敲打出毛病来了,一向习惯了上下其手的他在这次工程中居然收敛了性子,对几个水利工程队咬住了质量。这还不止,或许他知道我是你派出来的眼线,在工程监理人员配备上,把我的那些小徒弟都推了出来,摆明了不想在施工上做手脚。不过,水利工程就是这样,尽人事,听天命,这工程质量五十年一遇绝对没问题,但若是真碰上了百年一遇的大洪灾,河堤不一定能经受住考验,也只能自认倒霉……”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整天,不但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有越来越大的迹象,李国良自然知道严宁在担心什么,只是这水利工程就是这样,没有绝对万无一失的。
“县长,我听说你在东海镇当镇长的时候,谷局长在你手底下吃了亏。要我看这次他能如此卖力的修筑河堤,估计是被你吓到了。要说谷局长这人,乡镇党委书记出身,工作能力是没的说,处理人际关系更是一把好手,就是这性子太贪了,若不是因为这个贪性惹人垢病,犯了众怒。就凭着当年景中原的担携,徐书记的帮衬,哪还有高县长对他指手划脚……”与其让严宁平白担心,不如说点题外话,分分严宁的心。当了近一年的副局长,李国良从技术干部一点一点向行政干部转变,心思也越来越周全,不知不觉间木讷的性子竟也有了些圆滑。
“呵呵,东海镇?时光冉冉啊!”回想起和谷大郎因为百十万的修路款发生了矛盾,仿佛就像发生在昨天一般,不想却已然过去了三年多,曾经不可一世,丝毫不曾用正眼看过自己的谷大郎已然变成了自己的下属,巴不得整天围着自己转,这份际遇,当初又何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