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李东沐非常清楚罗湖县的状况,要说条件最好的酒店,估计就是落仙寨刚装修的民宿了,县城的酒店根本不具备接待企业家的标准。
“没关系,只要干净就行。要不晚餐就在那儿吃,您和徐书记就不要再奔波了。”吴世忠说道。
李东沐挥了挥手道笑道:“那怎么行,徐书记明天要开会,估计陪不了您,我早就和吴谦说过,肯定会全程陪同。另外,我还想为您介绍一下黄岩文旅状况呢。”
“既然这样,那就劳烦跑一趟了。”
计划临时有变,受苦的是市政府办的同志们。尤其是市政府办负责会务活动的副秘书长,一边在车上骂骂咧咧,一边在电话中和罗湖县强调着细节。
中巴车上,李东沐依旧坐在吴世忠的旁边,只是此时的他看起来有些心事重重。
“难道,吴世忠的老家是罗湖县的?”
李东沐之所以这样猜测,就是因为湾湾有很多因为历史原因,从这边到那边的老人,他们因为历史的局限性,无法再来到故乡,只好将思念和期望寄托在下一代人身上。
可是,如果吴世忠的长辈真的是从罗湖县走出去的,罗湖县不应该不了解啊。
想到这儿,李东沐发现吴世忠的眼神又恢复了平静状态。
“吴董,您是怎么知道罗湖县的?”李东沐问道。
吴世忠抿了抿唇道:“说起来,这也是一个遥远的故事了。”
原来,吴世忠年轻的时候曾经和同乡的一位老人来过罗湖县,那位老人就是从罗湖走出去的,而吴世忠则是作为记录者全程陪同。
在罗湖县陪同期间,他和一位同样暑期放假返乡的女大学生结下了不解之缘。他被对方深邃而纯净的眼神吸引,更因为对方渊博的知识而流连忘返。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书信联系。
那时候,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但是在文字交流中,两人的感情逐渐升温,也基本上确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
可惜,就在女方以访问学者前往湾湾时,却因为一场意外而天人永隔。就此,即将见面的两个人再也没有了见面的可能。
说到这里时,白发苍苍的吴世忠眼眶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