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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1 / 5)

都是成年人,换个地方说,萧砚不会真以为换了地方,真只聊天。

他皱紧眉头,“你姐姐知道你变成现在这样?”

‘姐姐’两个字,触痛了苏玉琢的神经,心底有个地方狠狠一疼,浑身冷得如同掉进了冰窟。

她松开手,猛地往后退一步。

萧砚顺势放开对她的禁锢。

“不许你再提她!姓萧的都不配提她!”

苏玉琢声音明明很轻,却像是从灵魂深处喊出来。

萧砚看着苏玉琢疾步离去的背影,目光又沉又冷。

苏粉雕的死,轰动一时,又有和萧承两口子的纠葛在前,萧砚岂会对此事一无所知。

苏玉琢在苏粉雕死于非命前,对萧砚态度很淡,无论何时见到,都视而不见。

萧砚分得清,那不是男女之间欲擒故纵的把戏,是单纯不愿与他有交集。

苏玉琢态度的突然转变,他早已看出不寻常,两次试探,苏玉琢确实在背地里盘算着一些事。

……

苏玉琢推门进屋,‘嘭’地一声将门关上,房间维持着曾经的一切,玄关地板的缝隙中似乎还渗透着暗红色痕迹。

姐姐就是在玄关的位置死去的。

她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弄走,地上是警察画出的死者死时的状态,苏粉雕右手直直往前伸着,似乎是想开门出去,指尖在距离门槛不到十厘米的地方。

血迹一直从卧室延伸到门口。

苏玉琢无法想象,姐姐是在怎样绝望的情况下死去,生命流逝的最后一瞬,她有没有过后悔?

“姐……”苏玉琢缓缓跪在地板上,又缓缓匍匐下来,脸颊贴着因供暖而变得热乎的地砖,呼吸间,似乎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你一定是后悔了,是不是?”

“你走了,那个男人连看都不曾去看过你,我知道,你一定是后悔了。”

苏玉琢的眼泪,顺着眼尾慢慢滑落,滴在地砖的缝隙间,“你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这一晚,苏玉琢和往常一样梦到姐姐浑身血的样子,哭着叫她不要放过那些坏人。

她理智上知道这只是自己的潜意识在作祟,感情上却仍相信这是姐姐的遗愿。

……

再说宋羡鱼,过两天要去巴黎,她晚上拔奶的时候便将奶储存起来。

季临渊洗完澡瞅见小妻子宽衣解带的样子,眸色一深,抬脚走过去,只是不等他靠近,宋羡鱼抬头看了他一眼:“要给念念留口粮的。”

“……”季临渊抱起旁边瞪着两只眼的念念,“去几天?”

“一周左右吧。”宋羡鱼说:“你跟念念在家,记得想我。”

像是回应宋羡鱼,念念挥舞着胳膊,嘴里依依呀呀的,声音里似乎都带着奶香味,宋羡鱼一颗心都化了:“怎么办,好舍不得你们。”

季临渊露出稳重又温和的笑:“等你回来,我跟女儿去接你。”

走的那天,季临渊带着孩子将宋羡鱼送到安检处,宋羡鱼拎着包,一步三回头,她分不清是舍不得孩子还是舍不得丈夫,心下滋味惆怅。

季临渊单手抱着念念,另一手插着裤兜,VIP通到没多少旅客,他就那么挺拔地站在那儿,目光宠溺温柔地注视着宋羡鱼,小家伙在他怀里好奇地东张西望,一点没意识到妈咪要离开她了。

宋羡鱼走到转弯的地方,过了这个弯,就看不见那父女俩了。

她转身往回跑。

挽着季临渊胳膊,眼神不舍:“忽然不想走了……”

离登机还有一会儿,季临渊拿出插兜的手,在她头顶揉了揉,“都是孩子妈了,还这么孩子气。”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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