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女孩猛弹坐起来一耳光扇在柳辰风脸上,柳辰风措不及防,哪里料到她会突然出手,被打翻在地,女孩站起来几脚踹在柳辰风身上。
“丑流氓,书上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你竟然趁机摸本公主身体,找死找死,哼我一定会告诉我娘的,非杀了你。”说完还踹了两脚。
柳辰风真气流失,浑身无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要是有力气真想泪奔。这就是农夫与蛇的故事呀,救了她不好,还要告状,这什么思维呀。
柳辰风很想说,要是这都流氓了,那他骚气大发的时候又叫什么呢?
少女骂完,见柳辰风额头有毛毛细汗,脸上也尽是刚才大鸟的旋风刮伤的一道道浅浅的血痕,加上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乌青,少女娇呼了一口气,站在原地犹犹豫豫好一会儿,一下子蹲在柳辰风身旁,气嘟嘟地问道:“踢疼你了吗?”
呼,柳辰风痛苦的表情一下子停住了,变为震惊,惊讶,惊悚……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眼底潜藏着一丝丝关怀,精致的脸蛋还有一丝丝愠色,交织成一种连柳辰风这样的词语专家都无法形容的特有姿态。
女人永远无法用词语来形容,西施的一颦倾国倾城,貂蝉的一笑颠覆天下,都只是典范中的典范,真正世间女人的媚态是变幻万千,难以统讲的。
柳辰风摇摇头,不知道该说啥,倒是有一点点暖流流过心间。
少女坐在柳辰风身旁,脱掉柔软的白色棉靴,扯下丝绸的棉袜,露出一只不盈一握的白皙小脚丫,像个小馒头,乖巧得慌。柳辰风暗想这是要干啥,莫非是少女春心荡漾,要趁自己真气不住,把自己给XXoo了?
“不行的……真气……不足,不能人事……”柳辰风艰难地说道。
“什么真气不足?什么不能人事?”少女疑惑道,有些莫名其妙。
柳辰风不敢多说下去,呆会儿惹怒了,就麻烦了,就不用谈治眼睛的事情了。
柳辰风假装一口气不上来,说:“头好晕呀……”然后他就晕倒了。
少女在他鼻孔前摸了一下,呼吸虽然有些急促,不过没有大的问题。
然后柳辰风就感觉自己的脸被什么绑住了,还有淡淡的幽香。是什么?这么香?
柳辰风突然恍然大悟,不是她刚才脱下来的袜子吗?用来裹脸,太虎了吧这妞,她不能把肚兜扯出来裹吗?
柳辰风直犯恶心,只好想做是陈月佳的裤袜或者叶凝霜的,柳辰风心里才好一点,好在是淡淡的香味,柳辰风肚子才没有翻江倒海。
柳辰风趁现在假装昏迷进入到紫薇剑魂里修炼,而少女则轻灵的飘飞到山洞里。
隔了好一会儿,她出来了,又落在柳辰风身边,不过怀里抱着一只有她一半大小的鸟雀。
浑身是青色的羽毛,肚子前的羽毛是白色的,眼眶一拳是金色的,毛色的光泽度还真好,柳辰风都觉得漂亮。
“真是气死我了,小云雀你说怪鸟有没有欺负你,你说。”
柳辰风心头一阵冷汗,这么大只笨鸟,还叫小云雀,小吗?为什么柳辰风说她是笨鸟呢?因为它被一根藤蔓绑住了,而且是严严实实那种。
笨鸟叫了一声,摇摇头,少女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公主对你好吧,要不是我来救你,你都被那怪鸟给欺负了。”少女在笨鸟脖子上亲了一口,笨鸟也用头蹭了少女脖子两下。
柳辰风突然改变了想法,这不是笨鸟而是一只色鸟,你看它那撒娇的样子,真像胖揍它一顿。
然而事实证明,柳辰风连公的和母的都分不清,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原来这只云雀是只母的……
“哎呀,你也被绑住了,他也晕倒了,你说该怎么办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