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雄来找过徐成,这件事估计让他特别地窝火,他特地带着刘忆惜去徐成的公司绕了一圈,然后对徐成说:小成,我小觑了你的能力啊。
徐成当然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高雄出言不逊,既然这事儿已经被压了下来,徐成只能强颜欢笑地对高雄表示感谢,表面上是感谢高家此次对他的帮忙,其实也是为了让高雄有个台阶下。
这事儿估计也让刘忆惜上火没地方发泄,变着法儿约我,我各种婉拒她便各种约,最后通过薇安,把我约了出来。
我知道她心里憋着火呢,不过人家现在是高雄的太太,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还是得硬着头皮溜须拍马。看出来了,刘忆惜和高雄还真是一路货色,特别喜欢别人给她戴高帽。
当我说她是T市商界的第一夫人的时候,她再也掩饰不住地大笑开了,然后直接来了句剜我心窝的话:之之,徐总什么什么娶你啊?你们这男未婚女未嫁的,怎么还不赶紧结婚呢。
我当时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尼玛,我这么奉承你,你能不当众打我脸么?
薇安好心地拉着刘忆惜的衣服,示意她别问,刘忆惜却装作不懂似得说:之之,什么时候结婚啊,我打算喝你的喜酒呢。
我淡淡一笑,我说:急什么啊,我们喜欢小火慢慢熬,熬到一定时候自然就结婚了。我性子比较慢,不像你做事那么果断,说嫁就嫁了。
她大概听出了我话里有话呢,自从辰溪破产之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提过辰溪的话题。我不知道她和薇安有没有提到过,但是辰溪的事情戴翔威是对薇安绝对保密的,所以我这么说,大概勾起了她的那点儿不美好的回忆,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她为自己辩解道:哎,我这不也是为了我家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家破产吧?
我轻轻一笑,薇安见话题沉重了,赶紧避重就轻地把话往别处引开。徐成打电话问我在哪儿呢,我说和薇安、刘忆惜在一块儿呢,说完我把地址告诉了他,他也没说他会过来。
我们喝着茶,大概过了半小时左右,窗外突然飘起了无数的气球,各种颜色的,餐厅里有人在说:哇,谁这么浪漫啊?这是求婚么?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窗外飘着的那些气球,曾几何时也幻想过这种求婚的画面,我想没哪个女生不渴望一场浪漫的求婚,这一点不管经历多少、不管年纪多少都不会改变的。
我看着窗外的场景,有人已经开始尖叫了:天啊,不知道是谁这么幸福呢!
我也没有再往下看的冲动,薇安见我这副模样,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手,这个恬静的女子似乎懂我内心所想,冲着我淡淡一笑。
我低头搅拌着咖啡,突然,餐厅里也涌出无数的七彩泡泡,服务员推着一大束的玫瑰从门口走来,薇安拉着我的手叫我看,刘忆惜也惊呼了一声,我顺着目光看去,瞬间也惊讶了,好大的一束心型玫瑰啊!到底是哪个女人这么幸福呢,我又得悲催而被动地见证一次别人的求婚了,哎。
薇安和刘忆惜已经议论开了,刘忆惜说:哎,现在的小青年真是浪漫,我和高雄结婚的时候还挺仓促的,他也不懂得什么求婚。看着别人搞这套,心里还真有些羡慕嫉妒恨。
薇安安慰道:只要嫁对了人就行,这都是形式,不重要。
结果,刘忆惜又尖叫了一声,她说:哇哇,这花朝我们这儿来了!
我一惊,抬头看,果然服务员面带笑容推着花往我们这边走呢。我抬头扫了一圈,发现这个方位除了我们三个没有别的女生,我顿时有些吓到了,又觉得自己多想了,徐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儿!
不过这花越来越近,小心脏真的受不了啊。这一桌三个女人不是订婚就是结婚了,就剩下我一个单身啊。难不成,服务员搞错了?
薇安和刘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