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既然如此,当初何必留下我,早在我给你离婚协议书的时候签字,各走各的一了百了岂不是很好?离了我你也不会死,何必假心假意对我一往情深似的兜着双方难受,又不是找不到更好的,再不济还有姜初映等着你呢……”
陆东庭一把指着她的鼻尖骂道:“少他妈再跟我提那些破事!对你再好都是假心假意,就你一人忠贞纯洁,我都替你累。”
他脸色难看之极,给人一种极冷极厉的感觉,苏窈陡地连呼吸都不知如何进行。
陆东庭懒得多看一眼,转身再次摔上房门。
叶棠茵在楼下,被卧室摔门的声音吓得肝颤儿,没隔多久就听见楼上传来争吵声,孩子那把尖锐花腔哭了两声之后听了会儿,之后嚎啕大哭起来。
心道大事不妙,叶棠茵赶紧上楼去,正逢陆东庭出来又给甩上了门。
叶棠茵二话不说先教训他:“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大晚上吼谁呢?”
陆东庭没理她,直接走人。
叶棠茵心里一急,赶忙开门去看,苏窈站在门口,将孩子往她怀里一塞:“妈你先看一下孩子,我换个衣服。”
叶棠茵还没来得及说话,门又给关上了,这次是直接上了锁。
苏窈靠着门板紧紧捂住嘴滑坐在地上,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滑。历史总是这样无情重演,才让人明白原来一切都是没意思的牵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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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东庭彻夜未归,苏窈失眠了一整夜。
第二天一早刚眯过去的时候,听见陆东庭回来收拾东西,她如梦似醒,听见浴室里传来沥沥水声的时候,挺尸似的从床上撑起来。
茶几上一只黑色手机还在嗡嗡震动,被水声盖过。
苏窈仿佛被灌了迷魂汤似的,掀开被子就下床去,盯着屏幕上那个名字,伸手就点了接听。
将电话放在耳边,那边犹犹豫豫半晌才勉强开口说:“东庭,你有没有空,方便见一面吗?”
苏窈嗓音平板地开口:“他没空,姜律师还有事吗?”
姜初映足足愣得没了声儿,僵持了许久,才艰涩出声:“打扰了。”
听筒那边没了声儿。
苏窈删掉了通话记录,看向一旁刚整理好的黑色拉杆箱,将手机重新扔在茶几上,然后上床闭上眼睛。
陆东庭关上卧室门之后,她听见楼下叶棠茵在骂陆东庭:“你这个人什么毛病?你还离家出走啦?”
后来又是一道姚现的声音:“老太太,您做什么这么激动,我和陆总是去出差啊。”
叶棠茵骂道:“放屁,才回来两天,又出个劳什子的差?”
“纽约有急事啊老太太,我一个冒着被对象踹了的危险都跟着一起去了,这还能有假啊?诶陆总,马上就来。老太太再见。”
“谁是老太太?你有没有礼貌?”
苏窈对着天花板,直挺挺地躺着,再睡不着了。
过了会儿她给姜初映回了个电话,“姜律师,见个面吧。”
姜初映轻声说:“我们有什么好说的吗?”
苏窈木着声音说:“当然有,再不济还可以聊一聊男人。你最近是不是遇见问题了?不如你跟我说,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姜初映,“我……”
苏窈打断她:“还是说,你就喜欢背着我跟我老公偷偷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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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窈晚上订了个包厢等着姜初映。
她几乎晚了半个小时。
苏窈看了一眼时间,抬眼看她:“姜小姐身为律师,时间观念未免太差,你出庭的时候也是习惯晚到半小时吗?”
姜初映被呛了一下,默然拉开椅子坐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