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沙发里,慢慢的,心里有什么地方变软了。
恍恍惚惚,她又睡着了。
还是刚才那个梦,她从一张床上醒来作威作福一副地主相,有个男人给她端茶递水。她刚想赏他一个吻以作鼓励,那男人走近,
“你他妈不想活了?还以为自己年轻姑娘?病刚好又睡沙发!”
记忆里面那双清澈的眼睛,原本是陈然的。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那温柔的表情一下子变成一脸的匪气。
眼睛鼻子慢慢清楚过来。
居然是那张贱男的脸。
宋易说,“你要不要连做梦都不放过我?”
那男声提醒她,非常清楚。一字一句。
“我只是想告诉你。病好了就去上班。别想着拖延溜号。还有,你别嘟着嘴巴发春占我便宜。”
宋易耳朵里嗡的一声,三魂六魄全部归位。原来不是做梦。
张长胜冷静的看着她,轻声的问,“醒了吗?”
她感觉她连足底血都要往脑袋上冲,脸烫的不行。她现在双手捧着这贱男的脑袋,撅着嘴唇的姿势。。。。。。
宋易轻声咳了咳。到房间里迅速换好衣服。
一边换,一边低声骂自己。
过了半晌,恢复精气神。脑袋也开始正常思考,反应过来,冲出房间,“你怎么进来的?”
张长胜咧嘴,“我自己配的钥匙。”说着,晃了晃手里的钥匙,“好歹是同学,我也怕你这种单身老剩女死在家里发臭没人知道。特地配的。”
宋易冷着脸,伸出手,“我同意了吗?”
“没有。”
“还给我。”
张长胜立马给了她,宋易抬手,指指门外,“可以出去了。”
“过河拆桥。”
宋易答,“我是不想引狼入室。”
张长胜大摇大摆的抬脚出去,一点没有被人轰走的狼狈。就好像只是要出门遛弯那么轻松。
临走赐她一句,“老姑娘,活该你嫁不出去。”
她回他,“我单身我骄傲,人口控制我放哨。”
“呸!”
大门一关,立马冷清。
前两天出了条新闻,有个姑娘被人分尸以后在各个小区的垃圾桶里被人发现。一时之间搞得人心惶惶。
世上本来就不太平,人走在大马路上都会被不知道哪个衣冠禽兽干掉。她更要小心。
已经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了,要保护好自己的人身安全。钥匙随便给人,哪天怎么挂的都不知道。
即便她再孤单,也不是谁都可以进得来她家的。
余下的一生她只希望可以寿终就寝,得以善终。
最美好的死法,就是躺在家里的床上,一脸皱纹,慢慢老去。
一辈子那么长,她会慢慢为之奋斗的。
病毒走了,有种叫做淡定的东西又慢慢回到她体内。
病好了,她宋易又是一条好汉。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周末。你们懂的,周末我休息。文章也休息。
所以今天多更些。
我写东西经常是感觉来了就呼啦呼啦的打,感觉这种东西跟大米一样。不是时时都来的。
但是我得时时都煮饭。
所以,我希望看文的观众能在看的时候,想到什么有意思的段子,在身边的,和我聊聊也好。跟我说说,让我有米下锅。
因为本人生活经历实在有限,也很希望广大读者可以给我提供米粮。以供我烹饪。
医院里发生的好玩的,记忆深刻的,尤其欢迎。
爹妈年轻的时候好玩的故事,我也爱听。
虽然我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