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我们把你爹接来和我们一起住,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孝顺他了。现在就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许再去范府。”焕继续说,根本没有给机会媚儿解释。
“把我爹接过来一起住?”媚儿愣了。
焕点点头,媚儿的亲人也就是他的亲人。他之前关心着夏永九的着落,如今也同样关心着范文程。这也许就是叫爱屋及乌吧。
媚儿一感动,就投入到焕的怀抱里。立即把黑衣人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了。
被黑衣人袭击之后,范承斌一夜无眠。他把这次的袭击和玉佩的丢失联想了起来,黑衣人会不会是冲着玉佩之事而来的?范承斌越想越不淡定了。天一亮,他就匆匆的找田焕慈去。
“你说你昨天被人袭击了?”田焕慈立即想到是媚儿。
“是,那个人的武功不差,招招要致我的命。只可惜他蒙着脸,我看不清他的容貌。”范承斌把黑衣人袭击一事详细告之了田焕慈,但却没有说最后黑衣人被一女子救走了。在范承斌的意识里,黑衣人才是重点,他完全忽略了那女子。
田焕慈皱起了眉头,他误以为黑衣人就是媚儿。想不到媚儿如此胆大妄为,竟然主动袭击范承斌?她真的不要命了?以后得把她看得紧紧的才行。
“大哥。你说这事会不会是和玉佩有关?”这是范承斌最担心的问题。
“不会!”田焕慈想也没想有就否定了。
“大哥为何会如此肯定?”范承试疑惑的看着田焕慈。
田焕慈沉默了片刻,想了想反问:“你所担心的,是认为玉佩会落在谁的手里?”
“我一开始以为是普通小偷的行为。就一直派人守在京城各大当铺的门口。但丝毫没有发现。如今我觉得玉佩会落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手里,也许已经落入了朝廷中人的手里。”范承斌皱着眉头把心里的担心说出来。
“我倒是觉得偷玉佩就是普通的小偷行为。你细想一想,如果玉佩落进朝廷人的手里,你还会安然的坐在这里吗?”田焕慈不紧不慢的说。
“但我昨天确实是被人袭击了。”
“依你刚才所说的,这黑衣人不像是朝廷中人,倒像是江湖中人。朝廷捉人会只派一个人来?还偷龚你?若是玉佩落在朝廷人的手里,你我都已经被大清的军队捉走了。”
“你说得也有些道理。”
“依我看。你是在外面得罪了人,黑衣人是来寻仇的。和玉佩被捉完全没有关系。至于小偷为何不拿玉佩去典当呢?有两种可能。一是,玉佩还在他的手里。二是。他已不在京城,到了别的地方去典当了。你要知道,小偷多是一些流浪人员,他们不会长期呆在京城的。”
范承斌点点头:“大哥说得有道理。听你这么说。我也松了口气。”
田焕慈拍拍范承斌的肩膀。说:“我们的计划很快就可以进行了,到时候玉佩落在谁的手里都不重要了。”
“正是。”范承斌终于放下了心中大石。
“那个黑衣人,你打算怎么找他出来?需要帮忙吗?”田焕慈故意装作关心的问。
“不必了。想杀我范承斌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一个人能杀得了我。黑衣人,我就安静的等着他再来。”范承斌手握着拳头,再见到黑衣人,定会把他置于死地。
田焕慈顿感背脊发凉。回去一定要好好看着媚儿,不能让她再踏入范府半步。
某间客栈的房间里。一名男子脱下上衣,手轻抚着背面那一道长长的伤疤。那道伤疤触目惊心。往事涌上心头:
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他应范承斌的要求灭了梁府。却被范承斌偷袭。剑从背后穿过了他的身体。
“你——”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