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面不改色的回道,“这个是一直都有的,之前可能比较松懈,最近又重新实施了。”
池欢怒极反笑,手指捏着包,直接摔在了桌子上。
包很硬,本来就有重量,这么重重一摔,女狱警都吓了一跳。
池欢眯着眼睛,一张脸更是前所未有的冷,盯着狱警一字一顿,“如果我爸出什么事了……”
“池小姐,”身后沉默的安珂突然拉住了她,低声道,“先打电话跟墨总说一声吧,再让岳律师过来交涉。”
池欢的手落在桌面,在沉默了几秒后,还是抿唇冷静了下来。
她没说话,安珂迅速的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一分钟后,安珂挂断电话,低声道,“池小姐,墨先生让您暂等几分钟,他会解决。”
池欢还是没说话,也没坐下,就这么站着。
女狱警自然是认识她,也知道她的身份,被池欢一双漆黑冷漠得咄咄逼人的眼睛盯着看,有些止不住的讪讪和尴尬。
过了十分钟。
一个穿狱警服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走了出来,看样子应该是这个女狱警的上次,朝池欢赔着笑,“抱歉池小姐,小张是新来的,还不是很懂规矩,您签下字,我们带您去见您父亲。”
正文 第196章 能不在公众场合恶心人吗?
池欢最后还是顺利的见到了池鞍。
五十多岁不到六十岁的年纪,自从入狱后,他的白发似乎一天比一天多,人也越来越苍老,但精神倒并没有显得特别的差劲。
只是今天,他人显得很疲倦,连背也好似佝偻着。
尤其醒目的,是额头上有块明显的青紫。
池欢原本是坐着的,腾地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爸,”一直到池鞍走近,她才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池鞍摆摆手,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正常,“没事,昨晚摔了一跤,脑袋磕到墙上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但池欢这种时候怎么会相信。
她神色冷凝,抿唇问道,“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监狱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池鞍坐了下来,抬头看着她,眼神倒是有些欣慰。
他们父女俩这些年感情差到极点,入狱前池欢几乎是不怎么搭理他的。
“没有,你瞎想什么,我这一把年纪了,摔跤很正常的事情。”
池欢还是不信,“那你把上衣脱下来,我看看。”
池鞍皱眉,以一种训斥的口吻颇为不耐的道,“你这丫头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就没事。”
“既然没事,脱下让我看看又怎么样?”
池鞍坐在那里,看得出来她眼神很坚决。
双方僵持了将近一分钟。
最后池欢道,“你不给我看,我也只能默认为有你认为让我不能看到的。”
虽然关系长期僵硬,但池鞍多少了解他这个女儿的性格,叹了口气,边解扣子边淡淡的道,“监狱里本来就乱,发生点小事故很常见,没什么。”
囚服脱下来,一如池欢所料想,遍布着不少的伤痕。
她深吸一口气,挪开了视线,看着地面将近半分钟的时间,才重新看向池鞍,他已经把衣服重新穿好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如果不是她一再的逼问,他根本不可能说。
池鞍的语调像是很不在意,“监狱里常发生这种事,又不是我一个人,时间长了自然就好了,你不用太担心了。”
如果不是劳伦斯最后说的那句话,如果不是一开始狱警阻止她探监,这个说法她可能就接受了。
池欢咬着唇,最后还是没有多说,只是道,“我明天带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