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喻洋的人輕易就能認出監控里那人就是喻洋,比如喻洋的同班同學大部分都認出了人。
但一來喻洋是公認的不能惹的麻煩,二來和常溪又不認識,犯不著為一個陌生人去給自己惹麻煩。
再來,這監控沒拍到喻洋的臉,沒有證據,以喻洋的性格絕對會咬死不認,到時候喻洋沒受到處罰,舉報的人倒有了麻煩。
但始終有人不怕喻洋的。謝念給班上的人看了監控錄像後,孔孟找到了謝念。
雖然孔孟不知道那天喻洋找常溪是因為什麼,但孔孟告訴了謝念考試那天自己所看見的。
然後主任找上了喻洋。
喻洋既然敢做,甚至對著監控錄像豎中指,自然是有自信學校沒辦法證明是自己做的。
不管主任如何軟硬兼施,喻洋始終咬死不認,主任也確實拿喻洋沒辦法。
今天也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下課前幾分鐘,常溪就開始收拾書包,下課鈴響,拿上書包就出了校門,一刻不多耽擱。
常溪知道柳深會在學校外邊等著自己,今天常溪急切的想見到柳深。
常溪沒打算給柳深說今天的事,常溪不想說。
常溪只想見到柳深,然後兩人一起回去。最近在路上兩人已經能閒聊兩句,說笑兩句。不知道柳深今天又會用什麼夜宵饞自己?
由於住在一起以來柳深每晚都做夜宵的緣故,常溪能感覺到自己似乎胖了一點。
柳深每天同樣的吃,但每天也堅持鍛鍊,倒是一點看不出來。
踏出校門,常溪很快就找到了柳深。柳深也看見常溪,以以往一樣,遠遠的揮揮手。
常溪走到柳深面前,率先笑著問:「今天面試怎麼樣?」
「就那樣。」柳深沒多說,看著常溪的笑臉沒有像之前一樣回以淺笑。
柳深臉上沒有表情的時候會給人強烈的距離感,甚至讓人感覺有些嚴肅。
「你們老師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常溪收斂了笑意,將耳邊滑落的頭髮撩到耳後。
「如果我不問,你是不是不打算和我說?」柳深問。
常溪沒有直接回答,只說:「老師會處理的。」
兩人對視著沉默了片刻,還是柳深先開口。不似剛才的嚴肅,又恢復了平日慣有的懶散的語氣,問:「作業做完了嗎?」
「今天也要晚一點回家嗎?」常溪笑問。
常溪不傻,雖然柳深從來沒有直說什麼,但常溪知道,柳深是個行動派,而她所作的都是因為自己,也都是為了自己。
柳深沒有笑,面上沒什麼大幅度的表情,也沒回答常溪的問題。轉身就走,往街對面停車的地方走去。
常溪落後柳深,並沒有立馬跟上,看著柳深的背影,就好像在說「我還在生氣。」
常溪被自己的想像逗笑了,小跑兩步跟上了柳深,和人並肩走著。
「為什麼帶我來這兒?」
柳深驅車載著常溪到了離十一中最近的一個商圈,到了商場領著人進了電梯徑直上到了頂樓,到了一個室內蹦床樂園。
「來這兒還能做什麼?帶你來玩唄。」柳深隨口說道。
對於人多熱鬧的地方常溪向來是敬謝不敏。常溪不喜歡熱鬧的地方。
柳深看出了常溪的退意,伸手搭在了常溪肩上,半摟著推著人往裡走,說:「進去玩一玩嘛,出來請你吃好吃的。」
柳深像哄小朋友一樣哄著常溪進去。
每個人的身體既是生物性的,又是社會性的。身處在環境之中,很難擺脫環境的影響。
現在時間不早不晚,樂園裡的人也不多不少。被家長帶著來的小朋友比較多。哪怕被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