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叫孔孟。」
關於謠言,晚自習之前,謝念就這事教育了全班一頓,雖然沒有明說,但都知道謝念在說什麼。也變相的澄清了一下。
雖然班上的學生都挺喜歡謝念,平時也是以「念姐」稱呼。但在學生心裡,謝念始終是老師,不可能和自己同一陣營。
所以對於謠言,依舊有那麼些人相信不會空穴來風。要想攻破謠言,還得一個和學生同一陣營且有話語權的「軍師」發聲。
孔孟拽了一路的男生是班上的交際花,人緣不錯,也正是因為這樣被孔孟選作了「軍師」。
「那小男生看起來挺不錯的。」柳深帶著些許稱讚的意味說道。然後故意用頗有些曖昧的目光扭頭看了眼常溪。
接收到柳深的目光,常溪有些懷疑,問:「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沒誤會,我理解。」柳深目視前方,手裡掌控著方向盤,隨口說道。
柳深模稜兩可曖昧的話,常溪聽在耳朵里,怎麼聽都不對勁。
常溪看著柳深認真解釋道:「我和他只是普通同學。」
「我知道你們是同學,不然還能是什麼。」
每每看見常溪特別認真單純的模樣,柳深就總想逗一逗。柳深一開始就是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雖然柳深的感情經歷遠算不上豐富,但常溪對那個叫孔孟的小男生有沒有意思柳深還是能看出來的。
常溪想繼續解釋,但似乎怎麼說都像是欲蓋彌彰,索性坐正身子,目視前方,不說話了。
柳深瞄了一眼不說話的柳深,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們只是普通同學。」
有了前面的鋪墊,柳深也感覺自己這話怎麼說都語意曖昧。索性也閉了嘴。
車內的兩人誰也不說話,理所當然的陷入了沉默。
和自知理虧的柳深比起來,常溪顯得自如得多,看起了書。
柳深一邊開車還不忘觀察常溪的神色。
常溪安靜看書,對於柳深的目光視若無睹,柳深倒是久違的因為他人而產生緊張、忐忑的情緒。
「常溪。」
「嗯。」常溪應了一聲,沒看柳深。
柳深帶著些試探和小心的問:「生氣了嗎?」
常溪不說話了。
常溪的態度讓柳深默認一定是生氣了。
但開著車,柳深又不好繼續分心,柳深可不想步柳鴻暉的後塵。
進了停車場,車平穩的停下。
「對不起,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理虧的柳深真誠道歉。
常溪沒說話,已經拉上了書包拉鏈。
柳深看著常溪沒有繼續動作,雙手抱著書包,微微低著頭。「柳深。」
「嗯。」柳深認真聽著常溪準備說的話,願意和自己說話總比一句話不說來得好。
「我也只是和你開個玩笑。」常溪扭頭看向柳深,唇邊漾開了笑,「我沒生氣。」眼睛裡帶著些許惡作劇成功的得意。
看著常溪臉上的笑柳深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柳深還是有些懷疑,試探問:「真沒生氣?」邊問,邊認真觀察著常溪的神情。
常溪依舊嘴角帶著笑,問:「我有那么小氣嗎?」
確定常溪確實沒生氣,然後想到自己剛才的糾結不安,柳深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是被常溪耍了。
柳深決定報復回來。
以常溪來不及做出反應的速度柳深伸手捏住了常溪的小臉。
像任人揉捏的白麵團子,掌心覆在常溪臉頰上,讓常溪變成了金魚嘴。
「居然騙我。」柳深故意惡狠狠的說道。
常溪一邊想擺脫柳深的束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