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深聽出了鍾愉的潛台詞,沒說什麼。
「我媽的遺物,還沒有線索嗎?」柳深斂了笑意問道。
聽了柳深的問話,鍾愉也有些犯愁,「還沒有。」
為了這個遺物的線索,鍾愉甚至連常溪母親都調查了,卻也沒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忽然,鍾愉能感覺到一道靈光閃過,就像隔著屏風看一個美人,只能看見不甚清晰的輪廓。
「我好像有頭緒了。」鍾愉的神色看上去有些欣喜。
為了不讓這道靈光溜走,鍾愉現在急切的要回到自己的「戰壕」,再看看自己之前的調查,或許就能伸手將美人牽出屏風。
然後鍾愉進了工作室拿上自己包,鎖門走了,走得風風火火,甚至忽略了站在一邊的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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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漸濃,十一中門前的銀杏樹的銀杏葉掉了滿地。
柳深在校門外等著接常溪放學,柳深趁這個時間給尹悅打了個電話。
電話剛接通,沒有寒暄,柳深直言道:「時念瑤回來了。」
關於時念瑤,柳深能說的人只有尹悅。尹悅並不如柳深想像的驚訝,只聽尹悅問:「她來找你了?」
「沒有,你早就知道了?」
「之前碰巧遇見了。」
之後兩人的通話便陷入了沉默。
尹悅率先打破沉寂。問到柳深,「你怎麼想的?」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收藏評論,我會繼續加油的。
第35章
「你怎麼想的?」
沉默了半晌,柳深才回道:「我不知道。」
對於時念瑤,柳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她為什麼回來?她是獨自回來的還是和別人一起?回來還會走嗎?
柳深有很多問題,但對於問題的答案,柳深似乎並沒有那麼渴望得到答案。
「需要我給你一個建議嗎?」柳深聽見尹悅問。
「什麼建議?」
「前面大片草原,沒必要吃回頭草,更何況不是什麼好草。」尹悅說話時嗓音憤憤不平,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聽見尹悅忿忿的聲音,柳深笑了笑。
「你在哪呢?」
「十一中門口,接常溪放學。」兩人默契的不再談論時念瑤。
尹悅打趣,「你這監護人當得還真稱職啊,衣食住行樣樣都照顧著,親媽也不過如此了吧。」
又聽尹悅說道:「我很好奇,現在你也只是在盡監護責任嗎?」
「當然。」
「那等常溪成年之後呢?」尹悅追問。
「成年也才十八歲,還小。」
聽見柳深的回答,尹悅輕笑。柳深這已經是變相的回答了尹悅的問題。
柳深聽家看尹悅的笑聲,問:「笑什麼?」
「當然是笑你啊。」尹悅直言不諱,「當初是誰說照顧常溪只是為了遺物,又是誰說只是監護人而已?」尹悅的話語裡充滿了「我早就知道」的意味。
看來常溪已經成功把柳深這塊從冰箱裡拿出來的小冰塊給捂化了。
而柳鴻暉最初讓柳深當常溪的監護人的目的似乎也達到了。
但是不論尹悅還是柳鴻暉都想不到,柳深和常溪,在日後,關係能更進一步。
聽見尹悅的調侃,柳深也不惱,大方的承認自己被自己打臉了。和尹悅聊到了下課鈴響才掛斷電話。
下課後,常溪隨著人潮往外走,身邊還跟著一個孔孟。
和往日不同,孔孟今天異常的沉默。
快要放元旦了,十一中哪怕是高三這次也會放假。班上三三兩兩的同學早就約好了一起去看跨年煙花。
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