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深發覺小白菜現在是愈發的不和自己客氣了,當然,柳深並不討厭就是了。相反,對於常溪依賴、親近自己,柳深深感欣慰。
柳深一邊進屋,一邊問道:「在等我?」
聽見柳深的聲音,常溪坐起身,看著柳深乾爽的頭髮,有些失落。常溪也毫不掩飾自己的失落,直言道:「我想著來幫你吹頭髮。」
柳深看出了常溪的失落,但是卻不太明白常溪在失落些什麼,因為自己沒洗頭,所以不能給自己吹頭髮的緣故?
想到這柳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
「姑姑在做什麼?」柳深在常溪身邊盤腿坐下,倚靠著床上的大白狗。
常綺是常溪的姑姑,又是自己母親的愛人,柳深索性跟著常溪叫姑姑。
要真說起來常溪才是處於這一事件的最邊緣的人,但是提到常綺,常溪的情緒也難免低落,輕聲回道:「在看那些視頻。」
一時間,兩人都有些沉默。
柳深抬眼看了眼常溪,忽然伸手捏住常溪的臉。
常溪不明所以,一雙眼睛眨巴著,看著柳深頗為無辜,讓人看了忍不住更想欺負人。
柳深故作兇狠的說道:「現在可以來算算我們的帳了。」不管柳深自覺如何有威懾力,落在常溪眼裡一點也不凶,反倒有些可愛。是沒見過的柳深的另一面。
常溪看著柳深有些迷糊的問道:「什麼帳?」
「鑰匙的事,你居然瞞了我這麼久,一點沒讓我發現。」柳深說著捏了捏常溪的臉,暗自感嘆著好手感。
聞言,常溪周身的情緒霎時間就低沉了下來,垂眸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瞞你的,只是柳叔叔交代我要在我成年之後再帶你去那,把鑰匙交給你。」
說完常溪又抬眼重新看向柳深,眼中滿是小心翼翼,帶著試探問道:「你生氣了嗎?我瞞著你。」
常溪都這副模樣了,柳深哪敢說生氣,雖然本來也沒生氣,逗人玩的。柳深還真怕自己再稍稍說一句重話,常溪就能哭出來。
柳深鬆開了捏著常溪臉的手指,抬手,指節在常溪鼻尖刮蹭了一下,笑說道:「逗你玩的,沒生你的氣,在你眼裡我就是個小氣的人嗎?」
常溪自然是否定道:「當然不是,只是你之前說過,你討厭別人騙你。」常溪眼中滿是認真。
看著認真的小朋友,柳深問道:「你一直在意這件事?」
常溪點頭,說道:「我不想被你討厭。」
常溪的目光依舊真摯真誠,柳深很難不為之動容,更何況此時柳深只能從常溪的眼中看見自己的身影,只有自己的身影。
兩人安靜對視著,房間內只有兩人。
常溪任由柳深盯著自己的眼睛看,常溪沒有閃躲,因為常溪知道自己眼中只有柳深,大大方方的讓人看。
半晌,柳深才有了動作。柳深抬手揉了揉常溪的腦袋,認真回道:「我不會討厭你,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
說完又開玩笑似的調笑道:「畢竟你這麼可愛不是?」說著雙手擠壓著常溪的臉頰,看著人嘴唇嘟成了金魚嘴,柳深笑了笑。
常溪拍掉柳深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手,無奈道:「你怎麼這麼喜歡捏我臉。」
柳深想了想,笑著回道:「手感好啊。」
在柳深還沒反應過來時,常溪已經捏上了柳深的臉,認真點評道:「你的手感也好。」然後學著柳深方才對自己做的,也給柳深擠了一個金魚嘴。
看著柳深眼中滿是還沒反應過來的無辜模樣,常溪毫不客氣笑出了聲。
柳深反應過來將手伸向了常溪腰間的痒痒肉,威脅道:「沒大沒小的,都敢捏我臉了,還敢不敢?」
誰知常溪完全沒反應。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