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常溪,只道:「她不想看見有人苦著臉來看她。」
常溪再次將目光移回到墓碑上做著鬼臉的照片上,揚了揚唇角,「阿姨應該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柳深只低聲應了一聲「嗯」。
又安靜站了片刻,柳深開口道:「我那時候才十歲,時間過得很快,十四年了,其實我已經記不太清當時是什麼感覺了。」
常溪扭頭看了眼柳深,又回過頭低聲應了一聲「嗯」。
時間是最無情的,不因你的悲喜而駐留。時間並不能治癒一切,它只是一個冷靜的旁觀者。如果希望時間治癒一切,還不如看看身邊的人,看看自己。
柳深轉了個身,背對著墓碑,憑高望遠。
這個位置視野開闊,能看見一層層往下的墓碑,也能看見雲霧籠罩的城市輪廓。
墓區最多的植物是柏樹、冬青樹之類的四季常春的植物,四季常綠看上去生機勃勃,但墓地里的東西都是死的,決定墓區種什麼的是活人,墓地也是給活人哀悼死者的。
這個地方除了放置了死者的骨灰、立下了墓碑,似乎和死者並沒有什麼關係。
柳鴻暉的後事除了葬禮,還有遺產問題。不過柳鴻暉已經立下了遺囑。
王律師律所某間會議室內,在大樓高層,視野開闊,大落地窗光線充足。
柳深推門進來的時候常溪已經在裡面了,一如之前一般,正站在窗邊看著什麼。
「有什麼好看的嗎?」
聽見聲音,常溪扭頭便看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旁邊的柳深,和上次一樣,及肩的灰藍色的掛耳染依舊有些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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