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声音已在山缝之外。江正山道:“激活阴络,大废真力!真不如跟我徒儿练练!不信这上成的蟥魔功吸不了玄圯内力”看见苏阳已离了山缝口,向他走来,他亦上前。行了一步,一停,斜向左跨。
苏阳在那里回头,向着山缝道:“你千万别出来!”显然是在警告里面的夏云。夏云忽道:“万一烂黄瓜想进来呢!”
江正山已展开解步神功,身影飘飞,疾过右方。苏阳方惊道:“他真想绕开我!”踩点腾挪,脚下亦快,把臂一伸,才把江正山拦住。又冲夏云道:“幸亏你提醒得早!”夏云道:“小心脑袋!”
江正山已双掌高举,同时拍下。
凭他此时之内力,足以使出玄旻功法,当不谦让,也不必对徒儿客气。此招也确是他最数辣手的玄旻灭下。已然勃发。
苏阳先觉察到脚下的变化——一串小鼠儿,从地缝下往外蹦,翻肚皮。一抬头,他仰着脸看,可见江正山的血手,正往下盖。苏阳自非鼠辈,不翻肚皮,将胳膊一挡。单臂已与双掌相交。
江正山如遇水中浮木,双掌一压,一沉,即又上浮。玄旻功法竟难灭下,好悬没把自己掀翻了。才急攻苏阳侧路,始发蟥魔狂吸。
苏阳道:“你的手好脏!”双臂翻拦。江正山触手冰凉,好觉着滑。蟥魔功没个吸处,哧溜一下扑空。身上犹冷,但一掌已经火热,也不滑了,还沾住了火球般甩脱不掉。烧痛无以可耐。啊地一声大叫,急捡地上兵刃,拿着一刀,疯子一样朝自己手上砍。
当啷一声——刀落地上。似有谁于心不忍,把他的刀打落了。但仔细一看,江正山还是把自己的手砍了。那手掌和刀一起落地,带肉的轻悄。
江正山自捏残臂血脉,犹笑,道:“玄圯内力果然是好东西呀!难道我都碰不得?”苏阳道:“再试一手。”大步迈进。江正山已经退缩。腾身五步之外,笑得怪异,道:“好东西呀,好东西!”目光略移。
苏阳赶紧回头,背心上已贴了一掌。急转身形,这一掌竟顺势而来,移贴中脘。正是青平居士重吸内力。
其虽武功低落,到底是老练江湖,谙晓潜身进袭。
苏阳道:“好不知诱引,当吸我一半内力,亦可称雄了吗?”青平居士已将苏阳死死攀牢,阴着脸道:“老朽不可再辱!”
江正山道:“兵法云,将帅起兵,不可因由怒躁。似我刚才般向居士发火,实乃大错;居士也不因气了,折腾你!”说着话,江正山早已飞转到了最佳方位,一掌贴上居士后背。又道:“但我刚才不是发火,而是为了暗中激活居士的阴络。居士自觉已能吸你全数内力,练成满月天功了!”
苏阳惊道:“他还是中了你的诡计!”江正山笑道:“他几十年之期盼,一时有望成全,哪里还止得住!”
居士方瞪眼扭头,向后道:“你要怎样?”江正山在后面推紧了,道:“你吸我也吸。趁你开脉纳力之机,掘你丹外劲流,应该可行吧?吸不到我就杀了你!忒妙的法子,我先没想到,现在想来也不晚。不过你要后悔便迟了些!”说话间已在舒伸筋骨,断手一挥,大有快意。
居士唯有苦笑道:“看来你比我还坏,真是江山代代出人才啊!不过在这世上做好人难,做个坏蛋也不容易。如我般做了青平居士,真的受尽贫苦;再做了御天士,也没享到几年的福。人生一世,左右为难,活着都讨厌!”
江正山听着不妙,道:“你想我杀了你吗?我已觉大股内力进身,杀了你也不怕徒崽子了!可我还是劝你想开点,乖乖地顺了我。江某今日言而有信,定饶你一命,让你安享余年。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山缝里的丫头你觉得好,我也可以抓来送给你。你看如何?”
夏云道:“休想!”居士道:“罢了,我已觉得清醒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