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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墨一点没被我打击到; 反而伸手地拉开衣襟; 一颗毛茸茸的松鼠头露了出来; “师父; 证据在这里; 刚才有只松鼠逃脱不及; 躲进我怀里避难来了。”
我垂头丧气地踱着步子往房子那边走; 难得这么好的心情就给坏了; 这个小子根本就是个败家子惹祸精丧门星!
“师父; 你真生气了?”典墨走在我身后; 轻轻扯扯我的衣袖; “师父?”
我摔开他的手; 哼; 师父的威仪还在; 好吧; 不理你; 让你多哀求几声; 多少也算是扬扬师威。
我还在想着; 身后的声音没了; 接着脚步声一溜烟远去。
他走了?!
这叫什么弟子!
为师不理你的时候; 不是应该跑前跑后赔笑赔哭地恳求原谅吗? 我恨恨地停住脚步; 这个典墨; 要道歉有点诚意好不好; 这么快就放弃了。
算了! 弟子都是靠不住的; 尤其是他。
我突然觉得我的初衷错了; 这样的弟子; 就算长大了; 有可能给我做家务吗?
有点郁闷的我继续向前走; 唉; 这才是第一天啊。 收徒的时候忘了问; 不知道师父要给弟子负责任到什么时候为止呢?
我突然想到了一日为师; 终身为父。
不会吧; 终身制多么不科学啊!
这一定是某个老爸为了逃避责任说出来的话。
我胡思乱想着又走了一小截路; 听到了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典墨吗? 我停下来; 看向后面。
第一直觉; 我一定是被典墨气出毛病了!
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精工雕花木椅子在路上飞。
而且那个椅子好像是我刚才坐着的那个。
然后我看到在椅子后面跑的典墨; 他看见我; 椅子直接向我飞过来; “师父; 你在等我吗?”
我指着那被他一扔; 四个椅子脚都深陷入泥土里的椅子; 刚才他好像没有用手举椅子的样子; 算了; 技术性问题不管了; “这好像是刚才我坐的那个; 很软很舒服的那个。”
典墨点点头; “我看师父你离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 我原来还以为你是在看我; 后来才反应过来你是在看它。”
我忍不住翻翻白眼; “废话; 你有什么好看的; 虽然长得像石凳但到底不是。”我仔细想了想; “不过; 这不是掌门师兄摆在客厅里的十二把之一么?”
“有什么关系; 掌门就一个人; 哪用得了十二把? “
“开大会的时候; 人就很多啊。”
“开大会的时候; 十二把还是十三把不都一样; 反正都不够。”
“掌门个别召见的时候; 人数就不多不少嘛。”
“掌门个别召见的时候; 一般都是骂人; 有地板跪就不错了; 根本轮不到坐椅子。”
“可是…”最基础的道德观我还是有的; 所以犹豫; “不经过协商允许就擅自拿走别人的东西; 不留言说明去向; 也没有归还的意向的这种行为…”
典墨不耐地眨巴眨巴眼; “偷就偷吧; 说什么不经过协商允许就擅自拿走别人的东西; 不留言说明去向; 也没有归还的意向的这种行为…”看我脸色又不对了; 他连忙改口; “不过师父不愧是师父; 一个字的事情你可以说得这么详细!”
我脸色稍霁; 典墨立刻靠近我; 循循善诱; “椅子留在于镜哪儿; 根本没什么人有机会坐。 但你想啊; 椅子做出来后; 如果没有人坐; 那和地板还有什么区别?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