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路。
本来以江少游的车技,即使是急驶中,碰到这种事情,他也完全来得及让车子立刻偏转一点儿角度,从那辆车的旁边绕过去。不过江少游见到前面那辆车里面,一个把脑袋染得五颜六色的家伙正打开车门跳下车来,并且还用力地向江少游挥动着手臂,看样子这人多半是有话要说。
见状,江少游便也把车子停了下来,且看看那个家伙有什么话要说。
果然,那个顶着一脑袋彩色头发的家伙下车后就快步走到了越野车的旁边,敲了敲车窗,待得江少游将车窗摇下之后,就开始连比划带说,呜哩哇啦地讲了一大通。
江少游当然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待那家伙说完之后,才转回头去,对阮灵问道:“这家伙说的什么?”
阮灵面色有些担忧地说:“他说……他刚才远远地看到你的车技似乎不错,所以……所以想要邀请你跟他们一起赛车,还说……还说这一次他们几个相约进行公路赛车,每个人都拿出了十亿越楠盾的彩头,最后谁要是能赢得了比赛的胜利,这些钱就归谁所有。”
江少游闻言不禁一阵无语……虽然说要是真的参加赛车的话,他有着足够的把握可以赢得比赛,不过……他现在又不缺钱,而且还正有着极为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办,哪里会节外生枝的跟他们去玩什么赛车,于是便摇了摇头,说:“那你告诉他,我不想参加什么公路赛车,对他们的彩头也没有任何兴趣。”
阮灵依言翻译给那彩毛之后,彩毛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凶恶了起来,再次呜哩哇啦地怪叫起来,而这一次不等江少游吩咐,阮灵就已经急忙翻译过来,说:“他说……他说他是什么将军的儿子,如果你敢不给他面子,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还说……你要是不参加赛车,他就让我们别想通过前边这条公路!”
江少游最讨厌这种以势压人的家伙了,闻言冷笑着说:“你告诉他……让他吃屎去吧!嗯……就这么翻译,不许偷工减料,知道吗?”
阮灵惊得一阵目瞪口呆,身为一个小老百姓的她,根本无法想象一位将军那得是多大的官,而江少游现在居然让一个将军的儿子去吃屎,这……这要是惹恼了这个彩毛,到时候可怎么办好?
不过阮灵对江少游的信服也是深种于心灵之中,见江少游如此郑重其事地叮嘱她,却也不敢违拗,只得硬着头皮把江少游的话给翻译了过去。
那彩毛一听这话顿时就炸毛了,整个儿人象只活猴子似的上蹿下跳起来,一把拉开车门就要去抓江少游的衣领,却被江少游闪电般的踢出一脚,顿时踢得那家伙如同一个滚地葫芦似的,在地上滚了三四圈,这才停了下来。
如此一来,这彩毛到是也知道江少游不是好惹的主儿了,当下嘴里虽然还在继续不停地咒骂着,到是再也不敢上前自讨没趣,鼻青脸肿地爬起来之后,就飞快地跑回到他自己的那辆车上,开起车来,玩命似地跑了。
“什么东西嘛!”
江少游见状冷哼了一声,说:“看来这天下乌鸦都是一般黑呀!这越楠也和国内一样,到处都有这样的纨绔子弟,真是让人倒胃口……”
阮灵却有些担忧地说:“哥哥……现在怎么办,那个可是将军的儿子啊!你……你竟然打了将军的儿子,他……他会不会带着一支部队来抓你呀?”
江少游闻言失笑道路:“灵儿你放心吧……他只不过是将军的儿子而已,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就算他是真的,也没有权利调动部队的,要是部队的武装力量那么容易就被调动,这个世界还早不就天下大乱了?放心吧……就算他真的还敢来找麻烦,你哥哥我也应付得了!”
江少游这一次来就是向越楠的军方来找麻烦的,他虽然不想节外生枝地多生事端,但是如果麻烦真的找上头来,他江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