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桥毫不犹豫站出来帮忙。还有,王桥在桥头对着男同学们说的那一席话,最后用一句‘干他妈的’来结束,这就是内心火热的表现,我太喜欢那一句‘干他妈的’。”
刘沪伸手摸了摸晏琳的额头,道:“爱情是一种扰乱生物钟和内分泌系统的病,你生病了,病得还不轻。”
晏琳看到一条熟悉的身影来到了小操场,眼前一亮,再次表态道:“就算生病,我也愿意,一个女人能为爱情病一场,值得。我去看看王桥,受了伤不休息,还在操场来做什么?”
王桥受伤后无法集中精力在学习上,便到小操场走一圈,让头脑清醒下来,刚走了一圈,就听到一个清脆的女声。
“别走了,再走就把伤口弄破。”晏琳站在操场边,向着王桥招手。
刘沪不愿意给王桥和晏琳当电灯泡,自回寝室。
王桥停了下来,道:“没有太大关系,受伤在手上和背上,快步走靠腿,只要不大幅度摆臂就不痛。”
晏琳关心地问道:“还准备报仇吗?最好别打架了,说不定又要弄伤。”
王桥道:“从男人的角度,被砍成这样,不报复未免太软弱,我应该要和刘建厂算账。从复读班学生的角度,当前重中之重是学习。思来想去,和刘建厂之间的争斗也算是互有损伤,如果他不再来挑衅,我不准备再打架了。”
晏琳长长松了一口气,道:“你们打架吓死人了,完全是黑社会火并,比古惑仔还要野。”
王桥道:“你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我们是被迫自卫反击。现在我们还要学韩信,忍受胯下之辱。”
晏琳道:“给你裹伤口的时候,看到好大一条口子,痛吗?”
王桥道:“当然痛,但是还能忍受。”他想起了以前在广南看守所时受到了伤害,这点疼痛确实算不得什么。
晏琳试探着道:“你能讲一讲以前的故事吗?”
王桥道:“我们都是三线厂子弟,大家都有相似经历,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王桥不愿意讲自己的故事,这让晏琳有点小小的失望。
聊了一会儿,寝室熄灯。
上了三楼,晏琳心情出奇的好,哼着“冬季到台北来看雨”的歌。刘沪站在走道上等着她,道:“与9分聊了天,心情不错啊。”
晏琳道:“谈不上好,只是不坏。我觉得王桥挺有天赋,第一次考试得了9分,昨天数学考试得了46分,更难得的是46分大部分都是自己做对的,而不是蒙的。他进步神速,我估计期末考试数学能够及格。”
“这里面也有你的功劳,把宝贝笔记本都借给了他。”说到这,刘沪看到一个背影从宿舍楼走向教室,道,“那人好像是王桥。”
晏琳道:“是他,估计又要到教室看书,我觉得太刻苦也不行,睡眠不足要影响白天的功课,还得有张有弛。再说,还受了伤。”
楼下之人确实是王桥。
熄灯后,王桥到小卖部买电池,准备晚上在床铺上用手电看书,补上打架浪费掉的时间。
可是令人郁闷的是小卖部居然关着门。
每天晚自习之后,饥饿难忍的同学们都会涌到小卖部买面包等食物,形成小卖部的销售晚高峰,他根本没有想到小卖部居然大门紧闭。
寝室住了四十多人,密度极大,为了防止火灾带来灾难性后果,学校严令在寝室里用蜡烛,王桥要想加夜班,只能用手电。今天忘记买电池,又不能点蜡烛,他便拿着蜡烛到教室学习。
教学楼大门紧锁,这难不倒从小爬树掏鸟窝的王桥,他沿着墙角铁管向上爬,如猴子一样利索地上楼。上了楼,伤口被拉动,痛得直抽气。
点燃蜡烛不到20分钟,教室外面响起脚步声,刘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