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的人,都是些下賤胚子。
書房裡。
胡農嚴有些歉意的對齊弘毅母子兩道:「今天家裡有不速之客上門來,要是知道他們來,我就跟你們另約個時間了。」
齊母關心的問:「胡先生,外邊那些人是什麼人啊?難道是來找您麻煩的嗎?要不要我給您報警啊?」
胡農嚴搖頭,只道:「那些是我爸爸那邊的親戚,這次上門來,也是有些事想求我。」
至於其他的,他倒是沒多說什麼,而是說起正事來,他詢問齊弘毅身上的後遺症情況,等了解清楚清楚之後表示:「你身上的情況倒是比其他人要更輕一些。」
齊弘毅只是偶爾身上的某個身體部位不受控制,但是其他人,可是大半個身體都發生了這樣的問題。
「我讓柳仙給你們處理一下……」他說。
如法炮製,只是這次他沒有讓柳仙出來,因此齊弘毅只感覺身邊涼涼的,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他身邊一樣,聯想到這位胡先生的傳言,他的身體僵硬了起來,直到胡農嚴說了句「可以了」,才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等站起來他才發現自己的反應有些大了,忍不住訕訕一笑。
齊母伸手拍了他一巴掌,道:「多大的人了,一點都不穩重!」
然後她問胡農嚴:「胡先生,我兒子身上的情況,是否還需要再吃一點觀音土啊?」
對此,胡農嚴道:「這倒是不用,齊少爺現在的狀態是最好的,不需要再多吃什麼,後邊回去多曬曬太陽,吃食清淡一些就可以了。」
他站起身來,送他們兩人出去,到了外邊路過客廳的時候,七八雙眼睛又看了過來。
齊母輕哼一聲,她可不是被嚇大的,不閃不避的看過去,還特意抬高了聲音道:「胡先生,我看你們家的這些客人可不像是好人,要不要我幫您叫警察啊?」
聞言,客廳里當即有幾個年輕人的表情就變了,目光憤怒的看過來。其中有個面相兇惡的人冷笑,手指一動,一條白蛇的在地板上飛速滑過,齊弘毅余光中只看見白光一閃,朝著他媽的方向撞了過來。
突然,一道身影擠進了他的眼睛,擋住了那道白影,齊弘毅抬起頭來,看見是胡先生站了過來。
「啊!」那邊突然傳來一聲慘叫,不過胡農嚴把視線擋的嚴嚴實實的,齊弘毅和齊母是啥都沒看見。
胡農嚴笑了一下,慢條斯理的道:「齊夫人您放心吧,他們雖然不是好人,不過應該還沒本事對我做什麼……你們回去吧,今天十分不好意思,沒辦法好好招待你們兩位了。」
「真的不需要我報警嗎?」齊母低聲問。
胡農嚴點頭,道:「您一番好意我心領了,真的不用。這些人啊,其實都是我爸爸那邊的親戚,只是我爸爸早死,他們聽說我發達了,上門來打秋風的。」
聞言,齊母搖頭,道:「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上門打秋風,還這麼猖狂!」
慘叫聲變成了斷斷續續的痛叫,伴隨著其他人慌亂的聲音,只是可惜胡農嚴擋在那裡,從齊弘毅這個角度,什麼都看不見,更別說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齊弘毅只能遺憾離開。
等他們母子兩一走,胡農嚴伸手把門關上,臉上的笑容一瞬間就落了下去。
他轉過身,看見年輕的幾個人圍著一個人,那人跪在地上,像是痛極了一樣,伸手捂著眼睛,指縫間有鮮血緩緩流下來,他抬頭,宛若惡鬼一樣瞪著胡農嚴,道:「柳希嚴!你害我!」
胡農嚴微笑,道:「我再說一次,我不叫柳希嚴,我叫胡農嚴,別把我和你們柳家扯上關係。」
他在沙發上坐下,一條漆黑的巨蟒出現,纏在他身上,正是他的柳仙寶寶。
這條柳仙一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