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人應該是姜小姐的婢女,她姓劉,單名一個玥字。」
「月?」
「王月的玥,是神珠的意思。」
文潔恍然點頭,道:「原來是這個玥啊,您說她是姜小姐的婢女?現代社會,竟然還有用婢女的存在嗎?」
薛凱道:「她是自認為是婢女……」
不過她那樣矜貴的氣質,再怎麼看也不像是婢女的樣子,反倒像是哪個大家族裡出來的。
這些,他倒是沒有說了。
文潔點頭,有些羨慕的道:「她長得真好看。」
薛凱看了她一眼,道:「你也長得很好看的……」
「真的嗎?」文潔雙眼一亮。
薛凱點頭,道:「當然,你該更有自信一些。」
文潔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有些羞澀。
薛凱道:「對了,晚上你就不用給我送飯了,太麻煩你了,我感覺好多了,晚上我自己下樓去吃就行。」
「我不覺得麻煩的。」文潔咬唇道。
薛凱搖頭,道:「還是太麻煩了。」
文潔拗不過他,只能遺憾的應下了。
晚上的時候,蒙遲意他們也睡醒了,經過一晚上的上吐下瀉,又睡了一天,一個個都是飢腸轆轆的,醒過來洗漱完就下樓吃飯了。
景怡縣只是一個小縣城,也沒什麼好吃的,酒店旁邊就有一家飯館,這時候大家也沒有嫌棄的資本了,飛快的點了幾個菜,等吃到第一口的時候,簡直感動得要哭了,終於覺得活過來了。
薛凱也下來吃飯了,看他們跟像幾百年沒吃過飯的模樣,覺得有些好笑。
「你們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他問他們。
蒙遲意吃了一碗飯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才回答他的問題,道:「還好,就是有些虛脫,昨晚真的感覺自己要死在洗手間了。」
旁邊的人從碗裡抬起頭來,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道:「是啊……姜小姐的符水的確很管用,可是就是這個後遺症有些糟糕。」
「薛先生,您呢?」他們問他。
蒙遲意也好奇的看著他,問:「是啊,薛凱,你昨天還受傷了,肯定比我們更難受吧。」
薛凱:「……」
「唔,我昨晚也有些上吐下瀉,不過太難受了,最後直接睡過去了,倒是沒怎麼受罪。」他有些含糊不清的說。
他沒說實話,沒辦法,他總不能跟大家說,他並沒有什麼上吐下瀉的副作用,而是好好的一覺睡到天亮?這話說出來,怕是讓人想打死他了。
而且……
也沒有說的必要。
蒙遲意他們也沒有對他的話產生什麼懷疑,蒙遲意感嘆道:「倒是文潔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他玩笑一般的道:「要是你和文潔一樣,我都要以為姜小姐是故意在針對我們了。」
薛凱微笑,「怎麼會。」
不過雖說上吐下瀉了一晚上,蒙遲意他們的狀態還是很好的,沒有出現一點虛弱的樣子,而薛凱的傷,他休息了一天,也感覺好了許多,只要動作不要太激烈,就不會覺得痛。
姜葉讓劉玥去叫他們過來,劉玥過來的事情除了薛凱和文潔知道,其他人是都不知道的,因而看見她,倒是有些驚訝。其中有兩個是見過她的,高興的和她打了聲招呼。
「小姐讓你們去她那裡,她有件事情要跟你們說……」劉玥笑著開口。
薛凱沒有什麼異議,直接就過去了。
姜葉正坐在窗前賞月,今晚的月亮不圓,但是卻很亮。
見薛凱他們過來,她轉過身來,跟他們說了昨天童莎告訴她的消息——那時候薛凱他們正忙於躲避槐樹的攻擊,又怕自己受到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