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從我身上下來。」
「我有時候真的特別害怕你,瓦勒斯卡。我知道你不愛我,我怕你以後也會把我殺掉。」
「所以你走了?」
「對。但是我捨不得你,我就帶走了這個。」
她把一塊冰冰涼涼的東西塞在瓦勒斯卡手裡,正是那塊羅盤。
瓦勒斯卡伸手接過去,切茜婭卻抓住了他的手,在他手心寫寫畫畫。
「這是什麼?」
切茜婭在瓦勒斯卡耳邊說:「這是我的名字,我悄悄的告訴你。」
瓦勒斯卡跟著那字母一點點拼出來,「親……愛……的切……茜婭?」
他掰過來切茜婭的臉,說話時已經有了笑意,「怎麼?你名字里還帶著『親愛的』?」
「我就是安洛先高地玫瑰。」
切茜婭低垂下眼睛去,「我想你一定聽過很多關於我的……不太好的傳聞,我不想讓你知道我的真名。」
瓦勒斯卡揉揉她的臉,「我不在意的。那些人已經因神祇降臨而死了。」
切茜婭手指描摹著他嘴唇的輪廓,「你殺了就說殺了吧,還說什麼因神祇降臨而死……」
「你要習慣神祇說話方式。」
「你還是這麼霸道。」
「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去睡覺,玫瑰骨朵兒。」
「瓦勒斯卡。」
「嗯?」
「羅盤又被我弄壞了。你……要不要留下我?」
瓦勒斯卡側過臉去,吻住了她。
那個吻柔和而綿長,帶著無限繾綣,呼吸相互交錯,融合的安靜而甜蜜。
他一路把切茜婭抱回自己臥室,放在了那張柔軟到極致了的大床上,切茜婭閉著眼睛滾進了被窩裡面說:「神的床好舒服。」
瓦勒斯卡把她拉進自己懷裡說:「神的懷抱更舒服。」
切茜婭把手放在他的心口,那胸膛裡面的心臟沉穩有力的跳著,一絲也不亂。
睡覺睡過了,人已經安撫下來了,但是問題還沒有解決。
第二天早晨,切茜婭穿著瓦勒斯卡的白襯衫,硬著頭皮在餐桌上坐下。
拉茲羅就坐在她的右手邊,端著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帶笑看了她一眼,「早啊,切茜婭。」
切茜婭默默攥緊了襯衫衣角,「早,拉茲羅。」
「這麼說你就是我大哥的小寵兒了。」拉茲羅笑意不達眼底,「切茜婭,你身份不少啊。」
切茜婭抱著牛奶喝了一口,勉強點了點頭,「謝謝誇獎。」
拉茲羅擱下杯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沒想幹什麼,拉茲羅。」切茜婭說,「我從來沒和你確認過關係,你忘了嗎?」
瓦勒斯卡端來了烤吐司和黃油,放在切茜婭面前,神色淡淡的瞅了一眼拉茲羅,「吃飯吧,切茜婭。」
切茜婭用餐刀把黃油塗在吐司上,她吃的很快,不一會兒那一片吐司就剩下了一小塊兒。
她朝瓦勒斯卡故作嚴肅的皺皺眉說:「烤的太脆啦,先生!」
瓦勒斯卡本來正看她吃的開心,沉下臉色說:「太脆了麼?我嘗嘗。」
他伸頭過去咬切茜婭手裡那一小塊兒,切茜婭一口咬下去,輕輕的和他吻到一起,隨即又分開了。
切茜婭得意的笑,瓦勒斯卡點了點她的額頭,「調皮的小傢伙。」
拉茲羅臉色變了變,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西服外套,站起身來,「我出去轉轉。」
切茜婭抬頭目送拉茲羅的背影,瓦勒斯卡伸手掰回來她的脖子,「當做沒看見他。」
「我得告訴你我和拉茲羅是怎麼認識的。」
切茜婭笑著說,「我跟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