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还是从宓爷嘴上蹭来的,能有多少料?
再说第二碗,还是进了宓爷的肚子,事情又是这样的,花样百出啊!
宓爷这次脸沉了:“闻柒,吃药。”
闻大爷乖顺极了:“好啊。”眨眨眼,猫儿似的狡猾,“爷,我们玩个游戏。”
“别闹。”
闻柒下猛料:“我赢了,你喝一口,你赢了,我喝三口。”
毋庸置疑,又是宓爷从了。
要问玩的什么游戏?闻大爷取了个勾人的名字:爷,你敢吗?比如,闻柒敢将手探进宓爷衣服里,宓爷敢吗?不敢,得了,宓爷喝三口。再比如,闻柒敢吆喝来一众人,然后当众脱了宓爷的衣服,宓爷敢吆喝众人前来然后脱闻大爷衣服吗?敢吗敢吗?不敢,呵呵呵,又是三口。
这左三口,又三口,一碗药就见了底,闻柒这次可是舔都没舔上。
这是第三碗,里头指不定又要玩出什么花样。
哦,要问这是什么药啊?宓爷瞧了半天妇经,倒是猜猜,这是什么药呢?甭管是什么药,总之都进了宓爷的肚子,这可就急坏护主心切的的程大了,贴着门听里头动静,只听见闻主子欢快的大笑。
想必,这药又给咱爷喝了。
程大快哭了:“这怎么行?”那是女人家喝的玩意啊。
齐三很淡定,料准了:“爷还特意吩咐老十多煨着点,指不定那几盅药都要进咱爷的肚子。”
这话,在理!
程大一脸哭相:“闻主子欺负咱爷。”
齐三说:“闻主子说了,给爷驱寒。”
程大一个白眼丢过去:“什么驱寒,那可是女儿家滋阴补血的药,爷要喝了……”指不定要几窍流血呢?程大心都揪了,觉得要出大事了,可劲嘀咕,“爷哪里是闻主子的对手,到现在,爷倒是喝了不少,闻主子就、就,”简直难以启齿,程大一个粗人,都红了老脸,“就舔了两口。”咬咬牙,盯着窗纸,瞪着殿门上的人影,“流氓!”
嘎吱——
殿门忽然推开,秦宓端着空碗走出来,脸色沉得厉害,唤了一句:“齐六。”
程大心虚,不打自招:“爷,我什么都没说。”
齐三翻了个白眼,无比鄙视,爷根本连姓氏排行都记不住,哪里分得清声音,上前,比程大淡定多了:“爷吩咐。”
“去煎药。”说着,秦宓又补充了一句,“多煨着些。”
梁六盯着那空碗,心里咯噔:又被爷喝了。这下有些急了:“还煎药?爷,”声音很弱,胆儿很颤,“那药喝多了伤身。”爷心脉不好,那药又大补,又血气方刚的……想哪去了,总之,喝不得啊。
秦宓置若罔闻,俊颜微染绯色,道:“多放些糖,爷家猫儿喜欢甜的。”
爷,您确定不是您老喜欢甜的?
齐三尊令:“是,属下这就去。”
梁六欲言又止,想说什么来着,秦宓冷冷一眼:“若再偷听,爷不饶你。”
“是。”梁六憋屈地退到小角落。
这时,叶九过来,尾随的丫鬟小厮各自执了物件。叶九上前,躬身:“爷,未央宫差人送来了小主子的凤冠霞帔。”
秦宓眸子微沉,映出那锦缎红绸般妖娆,指尖执起那红色锦衣,瓷白指尖晕开浅浅杏黄的光晕。
这大燕皇室的凤冠霞帔,如何能批在他的女人身上。
骤然,眸光一冷,指尖光晕消散,秦宓薄唇轻启,一抹杀意:“迷人醉。”
叶九大惊:“爷,从未央宫一路送来,有机会动手之人很多。”
秦宓只道了一个字:“查。”
“属下尊令。”
须臾,红帐轻摇,迷人眼,微醺。这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