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信誓旦旦:“何况没有必要,我敢笃定,在我家爷心里,我比北沧重要,而且,”她笑着缩回手,凑上自己的唇,“我觉得,不需要一个月,这相思之苦,爷熬不住,爷觉得呢?”
精打细算,秦宓的心思,她摸得透彻。时而无理取闹,时而聪慧剔透,情之一字,她拿捏得精准。
秦宓束手无策:“你,你算的很准,爷熬不住。”
闻柒抱着秦宓的肩,拍了拍,一脸宽慰:“我等爷来寻我,以慰相思之苦。”
无疑,这相思的滋味,秦宓怕是要尝尽了,他神色怏怏:“闻柒,你怎就不心疼爷?”秦宓拥着她,紧紧地。
还未分离,便已相思,大概如是滋味。
闻柒微微后仰,抬起眸子看着秦宓,缓缓摇头:“傻瓜,我精打细算,可是一直在算着那一天,我能带着大燕去北沧安营扎寨、鸠占鹊巢。”
闻柒啊,会攻心,在不经意的时候,便是一句话,就能让人束手投降。秦宓庆幸,她说与他的,是动人的情话。
“可有话给爷?”
闻柒点头:“就一句。”勾着秦宓的脖子,笑得明媚温柔,“爷,家有悍妻,你掂量着点。”
一句话,什么花花草草狂蜂浪蝶,一锅端!哦,还叫秦宓醉了眸光,笑颜美艳:“这话爷很喜欢。”
前半句是铺垫,后半句才是重点好吗?闻柒翻了个白眼,捧着秦宓的脸可劲地蹂躏:“什么喜欢,要谨记,谨记!”
看吧,她居然好意思说自己不是无理取闹之人。
秦宓却欢喜,应着:“好。”
又想起一茬:“还有一句。”眸子深邃,似乎要将秦宓的模样印进去,她字字郑重,“秦宓,我等你。”
秦宓端着她的下巴,深深地吻。
然后……很久之后,大概半个时辰,至于这半个时辰两人在马车里做什么,可以根据闻柒的人品可劲地往邪恶里想。半个时辰之后,秦宓下了马车。
“你们都留下。”
程大等人不惊讶,请示:“那暗卫?”
“都放在爷家猫儿身边。”秦宓懒懒站在马下,视线瞧着马车,怎么也看不够。
程大弱弱地:“爷,这不,”不太好吧……
秦宓不由分说:“她若伤了一分,爷不轻饶。”
程大立马俯身:“属下肝胆涂地,鞠躬尽瘁。”心里默默盘算,应该没有谁有能耐能伤了那祖宗吧,极有可能是……被伤!
“去告诉千禅月,爷家猫儿若想玩,就给爷护着,要是吃了一分亏,爷便从他身上讨十分回来。”
语气很冷硬,爷绝对是说真的,不过——
爷,您确定,那位祖宗是会吃亏的主?程大诚恳地点头:“是。”
秦宓还是看着马车,眉头微微蹙了:“莫让你们主子夜不归宿。”
程大连连点头:“是是。”诶,这管得住吗?爷,您家猫儿可是个夜猫子啊。程大有点忧伤了,其他一干人都忧伤。
“不准让男人靠近爷家猫儿。”想了想,冷冰冰地补充,“女人也不准。”
男人女人防得住,只是爷家猫儿防得住吗?程大抹汗,还是点头:“是是是。”
可想而知,这一个月爷难熬,他们几个也会难熬的。
秦宓脸色还是沉着:“爷还是不放心。”
程大眸子一亮:“那?”求把猫带走!求爷留下
眸子一冷,秦宓缓缓启唇,冷森森的:“若出了差错,爷便剥了你们。”
程大一头的汗,低头,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脸沮丧:爷,求带小的回北沧吧。但是,他不敢求。
然后,秦宓又回了马车,又是折腾了好一阵,才抱着闻柒下了车,那时,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