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想念他不是吗?他们不过才分开四十八个小时,竟觉得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每一分钟都是想念。
他的触摸惊醒了正在熟睡的她,惊讶着要大叫的时候,他的手捂在她嘴上,做了个“嘘”的手势,她在黑暗中闻到了他身上特有的气息,紧张的点了点头。
他这才将手放下来,彼此对望着,他看见她的眼睛在黑暗里像黑宝石似的闪闪发亮。
两人都不出声,仿佛再多的言语也抵不上实际行动带来的思念更令人情动。
他将她抱在怀里,吻着她的唇,感受着她身体上的温度,心里蠢蠢欲动的渴望像开闸的潮水一般涌上来。
他第一次带着某种企图性的强势,每个吻都带着成年男子的强烈与生猛,仿佛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揉着她的胸口尖尖的乳,她被他撩拨得娇喘连连,情不自禁的叫道:“维诚……哥哥……好热!”
这几个字像催/情一般,将他的情/欲彻底的点燃,他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吻下去,说:“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手顺着她胸口的线条慢慢探下去,找到那个敏感的小圆点轻轻的揉捻着。
她嘤嘤的叫着,他额头上全是汗,声音几乎带着克制的颤抖,说:“悦悦,我进去了。”
她点了点头说:“好!”
他进去的并不顺利,她那里又细又窄,他怕她疼,总是进三步退一步,紧张到手心冒汗。
她怕他难受,温柔的说:“我不疼,你快进去,我想把自己给你。”
这世上,大约没有哪一句情话比这样一句话更鼓舞人心,他感动的同时,心里又涌出一层神圣的柔情,仿佛这一进去,他们就是一辈子的彼此,除了他们再没有别人。
那一夜,他们缠绵了一个晚上,做了四五次,从刚开始的没经验,到后来慢慢的熟练起来,到最后她也能有书上写的那种感觉。
最后做累了,两人相拥着倒在床上睡觉,到凌晨天快亮的时候,忽然听到“咚咚咚”敲门的声音,他一个激淋醒来,还有点找不着方向。
她也揉着眼睛坐起来,手忙脚乱的穿睡衣,却听到潘静文在外头说:“小悦,你那里昨晚是不是有老鼠,响了一个晚上,开门,让妈进来看看。”
她边套衣服边说:“哦,可能是的,我也听到了,不过好像已经跑掉了。”
门外没了声息,他躺在她的小床上,心满意足的望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有点小开心。
他理了理她蓬乱的头发,又将她身上像咸菜干似的睡衣理平整,谁知道她捧着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将衣服脱掉,把他按在床上,嘟着嘴娇俏的说:“我还想要。”
他抿嘴轻笑,媳妇想要,他当然不敢怠慢,立刻生出一种勇战三军的英雄气概,直到把媳妇弄舒服了才收手。
他虽是这么想的,但是行至一半,媳妇还没到高/潮的时候,门再次被敲响,这一次比前一次声势更加浩大,大有私闯进来的趋势。
他吓了一跳,立刻从媳妇身上滚下来,草草的穿着衣服,从窗户上跳下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她站在床边上,睡衣穿反了,头发也像鸡窝一样,正捂着嘴巴,跺着脚,做着“叫他快跑”的手势。
他忽然觉得她特别特别的可爱,又不怕死的从窗子上跳下来,将她撸到怀里狠狠的亲了一会儿,才跳上窗子,落荒而逃。
那个荒堂而混乱的早上,在他的脑子里记忆深刻,更深刻的却是那种要得不能的憋闷,就像是冲刺的运动员突兀的遇上一堵墙,生生的断了那种运动的快感,满腔激情,却只能望墙兴叹。
作者有话要说: 年轻的女主是个奇葩,她说不疼,其实只是安慰男主,因为太想把自己交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