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源又关机,于是乎,我妈跟潘姨两个无所事事的妇女便揪起唯一一个有我家钥匙的郭东晨一起找寻我来了……
想到这里,我在心里痛骂夏思源,我喝大了,可他早上醒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记得把手机开一开呢?
于时,我忍不住想丢个埋怨的眼神给夏思源,可是当我与他目光一撞,顿时满脑子都是昨天晚上与今天早上的各种不太健康的限制级画面,于是耳朵根一个发热便垂了下头。
这时,郭女士又发话了,“其实吧,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几天没看着你们怪惦记的,不过,今天一看你们两个都‘挺好’的……”
郭东晨突然间“扑哧”一声笑出了声,郭女士平静地瞪了他一眼,郭东晨立马收起了笑,理了理衣领坐直了些。
郭女士又接着说:“就算是有事情耽搁了,不去上班还是要打电话请个假的,要不然你舅那老脸也没地放啊……”
好同学外加工作狂夏思源首次旷工了一天,居然还是因为贪图床第之欢,可众人不但没有埋怨反而纷纷竖起大拇指说:这工旷得好,极好极好……
而我却要被郭女士批评教育,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是否也忒大了点。
这时,潘姨打断郭女士,“行了,本来这事我们就不对,再把孩子吓着了,看完了都没事,我们走吧,别打扰人家小夫妻了……”潘姨似乎又恢复了往日的优雅,说话变得轻声细语。
郭东晨忙跟着“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宣布跟他友谊决裂,于是忙瞪了他一眼。不过杀伤力不强,他依旧厚着脸皮对我不停傻笑。
一排五个人听到潘姨的提议全部站了起来,以郭女士为首往外移动,夏思源跟着后头送到门口,而苏琳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挤眉弄眼地笑着小声说:“口是心非,说一套做一套,今天我先放过你,回头你得给我说汇报汇报,尤其是细节,比如尺寸呀持久性哪……”
我顿时瞪住苏琳,认真地夸奖她,“人渣……”
苏琳一脸坏笑地扭扭捏捏地跟着走了出去。而郭东晨走到我身旁,我仰着脸不看他,他正想说什么,我忙开口:“友谊依旧破裂中……”
郭东晨咽下了想说的话学着女人的模样撇了撇嘴,傲娇地跟着人群往电梯那走。我对着他的背影在心里暗骂:又一个人渣!
不过在他快要进电梯时,我忙对他喊:“郭东晨,别忘了给我家电话交点话费,不用太多,五百一千都成。”
郭东晨后背一僵,头也没回地果然钻进了电梯。
当时的我真万万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郭东晨的时候,却是一个我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过的场景,后话,暂且不提。
人群散去,我刚关上门,夏思源便从我身后将我固定在怀中。
自觉脸皮厚过城墙的我突然间却没有勇气回头,唯有慌忙挣脱开他,说:“上厕所,上厕所。”
夏思源在我背后说:“你这到底是哪出问题了?怎么还去?”
我说:“这回怎么能一样呢?这回是大……”
“行了,快去,不用详细说……”夏思源忙打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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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虽然与夏思源终于迈出去了这一步,而实际上我的睡眠环境却并没有因为夏思源的得逞而舒适多少。
以前,我要应付晚晚求爱不成各种暴躁的夏思源;
现在,我依然要应付晚晚求爱不成各种无赖的夏思源。
做人累,做女人更累,做一个晚晚被骚扰的女人是累上加累。
第一晚
我说:“让我休息两天……”
夏思源点头,准之……
第二晚
我说:“走路都疼,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