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果然,刘伟鸿往餐桌前一座,眼见得济济一堂,都是贴心贴肺的夹山干部,便笑着点头,说道:“嗯,这个好,亲切。”
马吉昌就笑着说道:“书垩记,还是张经理了解你的心思。她说啊,我们夹山就像是个大家庭,大家相亲相爱,你就是这个大家庭的家长,就要吃火锅才有家的味道。
刘伟鸿哈哈一笑,说道:“说得对,我们就是一家人。”
熊光荣叹了口气,说道:“书垩记,不瞒你说,好多年没有这种亲切的感觉。自从你来了之后,夹山就大变样了。看得见的咱们不说了,就说这无形的影响。我在夹山工作了那么多年,也就见过一个像你这样的书垩记,不显山不lù水的,就把大家的心都拧到一起了,拧成了一股绳。夹山的干部,这样团——结,还有什么困难战胜不了呢?”
“说得对!熊局长这话说到大家的心坎上了。我薛志民很少佩服过谁,但对刘书垩记,那是发自内心的敬佩。也就你来了之后,我才觉得干工作原来也可以这样开心的。刘书垩记,了不起啊!”
薛志民也感慨万分地说道。
尽管这话听起来很ròu麻,但大家谁也不觉得过分。薛志民这话算是发自肺腑了。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原本一点工作热情都没有,一mén心思只想调走。确实是刘伟鸿来了之后,薛志民才重新焕发出工作的jī情。
刘伟鸿年纪虽轻,却隐然有“领袖”气度了。
刘伟鸿摆了摆手,说道:“志民同志,大家都是老同事,不说客气话了。来来,菜下锅了。”
说着,刘伟鸿便将自己面前的一盘细粉丝下到了锅里,大家便嘻嘻哈哈的,吩咐将面前的菜下锅。张妙哦打开了五粮液,从刘伟鸿开始,给每个人都满上。
熊光营站起身来,举起酒杯,说道:“书垩记,我们大家敬你一杯。祝你鹏程万里!”
七八个人都站起来,一起碰了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大家喝着酒吃着菜,饭桌上气氛很快就热烈起来。
“书垩记,这一回啊,老慕可能要气死了吧?”
马吉昌酒量略逊,加之又很兴垩奋,喝了两杯酒,便笑呵呵地嚷嚷起来。
这句话立即引起了大家的共鸣,都哈哈大笑起来,熊光荣说道:“对,就是要气死他。他以为他是谁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搞yīn谋诡计,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要我说,地委领导还真是慧眼识人,像刘书垩记这样有本事的干部不提拔,还要提拔谁?”
这里是包厢,大家说话就都没有什么忌讳。基层干部,就是这个样子了,虽然有时候也tǐng有心计,毕竟比不得太上层的人那样光玩袖里乾坤,表面一团和气。
刘伟鸿微笑着,亦不阻止他们感慨。
也不是刘伟鸿如此浅薄,喜欢听下属们骂自己的对手。实话说,在公众场合说这样的话,多少还是有点犯忌讳的,真要是隔墙有耳,被人听了传扬出去,刘伟鸿固然不在意慕新民怎么想,反正两个人老早就扛上了,也不怕老慕有意见。但只怕其他干部,会认为刘伟鸿终归年轻气盛,有点暴发户的意思。
只是因为刘伟鸿知道,熊光荣马吉昌他们这段时间,也压抑得太久,心里头很是担惊受怕,万一刘伟鸿抵挡不住,慕新民就要“清理……他们了。如今终于拨云见日,好好让他们宣泄一下也是该的。从此之后,这帮人就会更加紧密地团结在刘伟鸿的周围,只要刘伟鸿在林庆县一日,他们就是绝对忠心耿耿的心腹干将。在官场上,上边有人很重要,下边有人也很重要。
“书垩记,我有点担心亦……”
熊光荣吃了一大块羊ròu,忽然说道,脸上浮现出忧虑的神sè。
大家便一起停下筷子,望着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