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立即就打断了他,很不满地说道。
在实里,**裳和老头子顶嘴,但现在刘伟鸿说得这么直白,**裳又不乐意了。一边是老子,一边是朋友,无论哪一方被“指责”,**裳都不高兴。
“对对,关心关心,哪有老爸不关心女儿的?是我说错话了,我检诗!”
刘伟鸿立即举起右手,做检讨的模样,心里暗暗好笑。女孩子嘛,总是这样的。你要是单听她嘴里怎么说就想去判断她心里怎么想一辈子也摸不到门道。
“这还差不多!”
**裳白他一眼,随即嫣然一笑。
刘伟鸿被这风情万种的一笑弄得有点热血沸腾,不过也不敢随便表露出来。他以前,着实对**裳没有“非分之想”。刚刚重生,还有点“适应”不过来,脑海里全是时光倒流之前,两人之间的差距。那时候,**裳如同她刚才所言的,是高高在上的官太太贵夫人,贺竞强官居省委书记之职**裳作为他的合法妻子,自然也是十分尊贵的。而他刘伟鸿,不过楚南省农科院一个落魄的副研究员,还打着光棍。如果没有幼年时期那一段青梅竹马的交情,这样两个人,压根就凑不到一块。刘伟鸿岂敢胡乱生出高攀之意?而且,就算重生了有了先知先觉的优势未来也依旧不是能完全把握的。老刘家虽然躲过了第一劫,是否能在数年之后躲过第二劫,仍然是个未知数。刘伟鸿对自己的前景,也不敢十分乐观。越是这样,就越是不能随意去亲近**裳。
但是,他知道**裳不喜欢贺竞强,上辈子一直郁郁寡欢。
所以现在有机会了这段婚姻一定要阻止。在这个阻止的过程之中刘伟鸿忽然发现,自己的心态已经在悄悄地起着变化。一种他自己都不敢十分面对的变化。
然而,变化确确实实在发生着!
这一点,刘伟鸿骗不了自己。
“又犯傻了!”
见刘伟鸿发呆**裳忍不住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刘伟鸿如梦方醒,有点慌张地将目光从**裳的脸上移开咳嗽了一声,说道:“咳咳,这个……我就想着吧,老贺家不仗义,还有老刘家呢。云伯伯也就是暂时碰到点困难,迈过这道坎,就没事了。”
**裳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不过还是问道:“那,你又怎么能肯定,你大伯会同意你这个建议?”
刘伟鸿就笑,端起杯子喝了。果汁,悠悠地说道:“这个事情,说起来就比较复杂了,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
“没关系,你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不要紧,咱们有时间。”
**裳紧盯不放。她现在所从事的生意,对于官场上那套勾心斗角的把戏,也得拎得清才行。不然……不小心就有可能犯了忌讳,把事情办砸了。
有个时候,光靠家族的大牌子不管用。总不能事无巨细,都把老云家的招牌打出来,这样子干得多了,就不灵光。
官场上都讲究个人情往来,光是要人家帮忙,没有回报,人家哪里肯干?
所以,如何摸看这些门道,利用各个官员之间微妙的关系来平衡利益,就显得尤为重要。大部分下海的太龘子党,对这个都是门清。
**裳也想补上这一课。
刘伟漓就知道躲不过了,只好开始给**裳分析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当然,是有选择性的分析,凡是对老云家“不敬”的话题,刘二哥都小心翼翼地加以“美化处理”。不管他对云汉民的观感如何,至少当着女儿的面说老子的不是,肯定不对。
刘二哥不能干这种蠢事。
至于对老贺家,那就不必客气了,能描多黑就描多黑。这些话,总会经由**裳传到云汉民的耳朵里面去,多多少少能够起到些作用。
倘若能够成功“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