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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內容改得亂七八糟,建議直接跳過——
不知過去多久。
窗外不知是月還是天光,一抹亮白隱隱可見。
夜半時分,孟綏而迷迷糊糊之際,有點後悔剛才沒有多吃一點,昏昏欲睡的時候,卻還念念不忘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床榻的支架還算結實,大概是接受了社會主義的洗禮,於是即便歌唱祖國一晚上,到現在仍是屹立不倒,比孟綏而的身子骨要強悍許多。
某人一整晚都在響應黨的召喚,跟隨黨的步伐,筆耕不輟,越戰越勇,現在他就像一隻饜足暫憩的獸類,即便昏睡,腦子裡一直堅信黨的光輝照耀九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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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這一段鎖了八百次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懶得動腦子改了,就這樣吧】
【借用了dang的名義,實在是抱歉,但請相信,我是一心敬愛著祖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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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閒章我讓你隨心所欲。
孟綏而做了個夢,夢見小學的「五月花」文藝匯演,她在台上表演的一幕,舞蹈表演結束以後,台下是雷鳴般的掌聲,台上是她一如春日明媚的笑容。
接著鏡頭直轉。
老孟已經在家裡一桌子菜,她上了桌,捧著個碗,喝了一大口排骨鮮筍湯,湯鮮味美,咕嚕嚕幾下就喝了個底兒朝天。
然後她就醒了,一醒來就感受到了肚子裡飢腸轆轆。
窗外的天微微泛白,孟綏而摸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早上6點鐘了,不過她上午沒課,所以時間還充裕,夠她再補個覺,但是她肚子餓了。
簡斯丞也沒有在房間裡。
她起床穿上居家服,去了客廳發現簡斯丞在廚房裡,他只穿了條居家長褲,一手夾著煙,一手煎著蛋,大概個子高的緣故,裸露的背微微弓著,背脊一道修長流暢的弧度,抵達腰際又是一收。
平底鍋里油煎著蛋,一陣細密的噼里啪啦響,鍋里還煮著面,一旁是拌好的蔥油汁。
簡斯丞看了她一眼,臉色是清透的白,唇色也淡,烏黑的半長發別在了耳後,她臉上仍帶著一點憨倦,簡斯丞輕推了一下她的額頭,「去刷個牙,吃早餐了。」
孟綏而站了片刻才問:「怎麼這麼早?」
他把煙叼在嘴裡,給雞蛋翻了個面,一邊說:「聽見你肚子叫了,猜你該醒了。」
孟綏而轉身去了浴室,看著鏡子想了一想,撩開衣服一檢查,還好,身上就後腰的位置留了幾處比較明顯的痕跡,過了一夜也在慢慢消退。
比較難辦的是脖子有一塊看著挺嚴重,帶了點紫色。
這大熱天的,不能穿高領不能戴圍巾,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掩人耳目。
吃早餐的時候,她把頭髮往上一紮,簡斯丞就注意到了她脖子的吻痕,他的手摸上去,拇指摩挲幾下,說:「這東西怎麼遮得住?」
她正咬著蛋,含糊地說:「不遮了,就說我跟人打架。」
簡斯丞瞧她說得認真,他聽著好笑,也真笑了一聲,「你跟誰打架?」
她輕聲回道:「誰都行,說我撞到樹上了也行。」
簡斯丞覺得這法子不靠譜,孟綏而以前一個人的時候,凡事考慮得可周到,甚至因為身邊有個不靠譜的嚴兮,所以她自覺擔起了責任,行事一向穩穩噹噹。
如今她到了簡斯丞這裡,責任感就有所鬆懈了,好多事都丟給他去考慮了。
簡斯丞在臥室抽屜里找了兩張創可貼,幫她仔細地掩住了那塊紫紅印子,遠遠地瞧不出貓膩,湊近了也許能引起多疑的人浮想聯翩。
他滿意地摟著她一親,手指輕刮著創可貼的紋路,「還疼麼?」
孟綏而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