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就是于冰这段时间玩的很high,成了高一的焦点人物,但是,蒲阳又开始不爽了。
好死不死的,因为要到大头家的夜市摊帮忙,蒲阳现在都已经不去操场上锻炼了,小树林已经解放了,结果,偏偏在幸福公园的门口,又碰见小梅和金胜在一起了!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金胜光想着甩掉小梅,大骂小梅不要脸,别缠着他,别耽误他之类的,他还要追于冰,现在已经对小梅彻底没兴趣了,骂小梅是**,是八婆。
蒲阳怒火中烧,也不管大头在不在旁边,冲上去对着金胜就是一顿狂踹,一点情面也没留,下了死手似的。
其实蒲阳气的不是金胜,是小梅,可是他又不能去打小梅,只能把气撒在金胜身上。
面对完全状态下的蒲阳,金胜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大头都吓坏了,等他反应过来,蒲阳已经一顿狂风骤雨将金胜给打趴下,缩在地上都快哭了,鼻涕牛牛扯了二尺长。
打完,也不管旁边的小梅,拉着大头转身就走。
“阳哥,你又和金胜结下梁子,那个女人怎么还和金胜不清不楚的啊。”回去的路上,大头问道。
“你就别问了,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他吗都快炸了!”蒲阳双手抓着头发,烦躁的说道。
这事儿没完,第二天晚上,还是在公园门口,金胜带人把蒲阳给堵了,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暴揍,蒲阳神色淡然,就知道躲不过去,金胜这小子也有意思,对付蒲阳就是对付蒲阳,专门找人把想冲上去帮忙的大头拦住,让他眼睁睁看着蒲阳挨打,然后让他把蒲阳扶回去,冤有头债有主,做的很漂亮。
“陈默,我问你一句话,陈克是不是你爸爸?”回了宿舍,熄了灯,躺在床上,蒲阳突然问道。
“是。”陈克没有隐瞒。
“陈叔那么大的派头,那你为什么不混?”蒲阳问道。
“我不是不混,是不想在学校混,巴掌大的一片地方,小孩过家家一样,有什么意思。”陈默嗤笑一声,说道。
“陈默,你爸爸平时告诉你的话多,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小梅到现在,还和那个狗日的金胜不清不楚的?那狗日的就这么好?”蒲阳问道。
“他俩一直就很好,不管金胜对你那个小梅多么不好、多么忘恩负义,甚至金胜同时找几个女人,他们俩都还是在一起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陈默和蒲阳摊牌。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蒲阳一惊。
“你还记得你以前绑架金胜的那家宾馆吧?”陈默问道。
“当然记得了,宁安宾馆。”蒲阳说道。
“那家宾馆是我爸开的,你绑架金胜是在那个地方,金胜和你那个小梅开房也是在那个地方,宾馆房间内有私密摄像头,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调出来。”陈默说道。
蒲阳沉默了。
良久,他长出了一口气,问道:“你说小梅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离开金胜就活不下去了吗?”
“倒也可以这么说,因为金胜有钱,以你那个小梅的生活状态,只要离开了金胜,准确的说是离开了金胜的钱,她就真的活不下去了,人都是会习惯的,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培养一个习惯很容易,改掉一个习惯却很难。”陈默说道。
“这话又是你爸爸说的吧?”蒲阳问道。
“不是,这话是我从书上看来的。”陈默摇头。
“可是你也有钱,为什么你身边没有小梅那样的女人?”蒲阳不解。
“因为我不想瞎搞,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想做我女朋友的人很多,但是做她们的男朋友对我来说,就太掉价了,金胜是渣男,但我是王子,我这一生的梦想,就是做个像王子一样的男人,王子的女人就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