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招呼後,安室透就裝作剛才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進入電梯下樓了。
而織田作之助拎著兩袋還冒著熱氣的早餐走進屋,反手關上了屋門。
晨跑完的他額前的頭髮微微有些濕,當他抬起一雙藍色的眼睛注視蘇久的時候,平常總是享受他父愛關懷的蘇久,突然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啊作之助你回來了!」蘇久趕緊打招呼。
同時手機里還傳出坂口安吾的怒吼:「蘇久你給我有點長進好不好?!趕快給我打消那個念頭,以後再也不要去想!老實工作別想走什麼捷徑!聽到了沒有?!」
「知道了知道了……」蘇久被織田作之助盯得有些不安,連忙應付的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聽出蘇久語氣的敷衍,又被掛了電話的坂口安吾恨不得立刻瞬移到蘇久面前,給他來一番狠狠地教訓,讓他永遠也不敢再去想找什麼富婆!
織田作之助把早餐放到桌子上,拉著蘇久坐下,語重心長的對他說:「蘇久,男人還是要靠自己比較好。」
「欸?作之助你聽到了?」蘇久表情一僵。
就像是幹壞事被家長當場逮到一樣,蘇久就是那個犯了錯心裡很忐忑的小孩子。
「嗯,聽到了。蘇久,你還年輕,千萬不要誤入歧途。」織田作之助就像一個突然發現孩子開始叛逆的老父親,絞盡腦汁的開始給蘇久舉例子講述他那個危險想法的危害。
比如什麼富婆快樂球啊,富婆快樂火啊,富婆快樂釘啊……
織田作之助不是很善言辭的人,因此他講述例子的時候,語言雖然簡單但聽起來無比的真實。
聽得蘇久臉色越來越白,並且某處隱隱作痛,連聲說自己再也不敢了才罷休。
織田作之助滿意的摸了摸蘇久的頭,讓他吃早餐。
如果有那個想法的人是太宰治,織田作之助不會反對,支持吧也說不上,但他相信太宰治不會讓自己吃虧,受到傷害的。
但是蘇久就不一樣,他長得本來就得天獨厚的好看,又偏偏是純然的性子,滿臉都寫著我好騙,一頓好吃的都能把他騙走,放他一個人出門在外都不放心……
唉,老父親織田作之助在這裡憂心忡忡,而在辦公室里無處撒氣的坂口安吾來回暴走幾趟之後,就給被他認為帶壞了蘇久的太宰治連環奪命call了過去!
等到被叫醒的太宰治接通電話,電話里就立刻響起坂口安吾抓狂的怒吼:「太宰治!我答應讓蘇久跟你走不是讓你帶壞他的!!你都教了他什麼啊啊!!!」
沐浴在坂口安吾的狂風驟雨中,太宰治被摧殘的一臉懵逼,他艱難地在空隙中插話詢問:「你在說什麼啊安吾?」
「你還敢說!」暴走中的坂口安吾發揮出了百分之三百的威力,將太宰治噴了個狗血淋頭。
而太宰治硬是被他噴的難以反駁,只能用掛電話來逃避。
掛了電話以後,太宰治人也被迫清醒了,他抹了把臉,整理一下坂口安吾噴他時透露的信息。
不愧是太宰治,哪怕被人叫醒狂噴,也能整理出頭緒,最後,他成功的將目標鎖定在了蘇久身上。
其實不用想也知道,能讓坂口安吾這麼抓狂的人,除了那跟祖宗一樣難伺候的蘇久以外,還有其他人嗎?
太宰治剛冒出這個念頭,牙齒就咬破了舌頭,疼得他眼淚差點掉出來。
老天爺,咱倆好歹剛合作過吧,用不著這麼翻臉無情吧?!
太宰治爬起床洗漱完,也差不多搞清楚了狀況。
因為他剛剛收到了織田作之助的郵件。
「太宰,怎樣才能徹底打消一個人想找富婆的念頭?」
是的,織田作之助得到蘇久的保證也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