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戰鬥中沒護住手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太宰治聽後,就說:「找找蘇久的手機,算了,我來吧。」
繼國緣一聞言就將身體往後靠了靠,好方便太宰治翻蘇久的口袋。
太宰治低頭找蘇久的手機,他就目視前方,偷偷從後視鏡里看他們的司機被他逮到,連忙賠笑後收回視線專心開車。
「找到了,太好了還能用!」太宰治拿著蘇久的手機,熟練的抓起蘇久的右手食指,用指紋解開了手機。
太宰治忙著打電話,繼國緣一突然覺得懷裡的蘇久有些變化,他低頭一看,只見蘇久的臉上突然覆蓋了一層閃著青紫色光華,一枚枚如同寶石般的鱗片!
通透視角下,繼國緣一能看到蘇久的體內在發生著變化,他曾經看到過的一幕再度出現。
蘇久體內的血液正由紅轉為青紫色,這一次的速度比曾經更快,而且他的臟器也在發生轉變,體現在外部,就是蘇久露出來的皮膚上生出了一層鱗片——
繼國緣一把蘇久往懷裡攬了攬,將他的臉和手都收到懷裡,他知道,這些是不能夠讓普通人看到的。
正在講電話的太宰治察覺到繼國緣一的動作,扭頭看了一眼,他看到蘇久現在的模樣後,當即立斷:「師傅,停車!」
「欸?不去醫院了?再往前一點就到了。」司機先生把車子靠向路邊,納悶問道。
太宰治迅速掛斷電話,脫下自己身上的風衣往蘇久身上一蓋:「不去了,讓他回家躺著睡一覺估計就好了。」
司機無話可說,遇到這種朋友,還是趕快絕交吧!
……
昏迷中的蘇久自然不知道司機先生對他的衷心建議,等他沉沉的睡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好覺醒來之後,第一個看到的,是織田作之助。
房間裡很暗,而屋子裡的燈只開了一盞床頭的小夜燈,暖黃色的燈光照亮的範圍不大,只有床邊的一點而已。
因此,蘇久第一眼看到坐在床邊椅子上安靜看書,神色平淡安靜的織田作之助時,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作之助?」蘇久迷糊的喚了一聲,他的嗓子有點干,導致聲音聽起來有些嘶啞。
織田作之助聽到後就將手裡的書隨手放到了床上,他長臂一伸,端起床頭柜上放著的水杯,遞給了坐起來的蘇久。
「你睡了一天一夜,喝點水吧。」
蘇久接過水杯,大腦還有些遲鈍:「不是做夢啊?」
織田作之助安靜的看著他:「不是。」
「哦……」蘇久應了一聲,舉起水杯噸噸噸的喝完了杯中的水。
這期間織田作之助就一直看著他,蘇久喝完水,腦袋總算清醒了一點,他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忙問織田作之助:「作之助,我是怎麼過來的?太宰他怎麼樣了?還有緣一!」
「他們沒事吧?」
織田作之助一個一個的回答他的問題:「是太宰和繼國先生送你來的,太宰和繼國先生都沒事。」
「這樣啊,太好了。」蘇久鬆了口氣,安心了。
不過他瞅了瞅屋內:「那他們人呢?不在這裡嗎?」
「繼國先生今天白天就有事離開了,太宰說他回鬼殺隊復命了。至於太宰,他陪了你一天,兩個小時前剛走。」織田作之助說道。
蘇久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心裡就對太宰治非常愧疚:「太宰……作之助,我是不是很沒用啊?」
織田作之助神情很淡定:「不,你很有用,太宰離開前,讓我替他對你說一聲謝謝。」
「真的嗎?」蘇久稍稍打起了一點精神,但很快就頹喪下來:「可是害他受傷的人也是我……」
雖然太宰治他們一直都說蘇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