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能稳稳当当站在这大厅里?”林晋修似笑非笑,视线扎在我的脸上,语气十分强硬,“许真,你真不明白现在的状况?你可没这么笨的。你已经被我爸、我大哥认可了。你难道以为,昨晚晚上只是做戏?过了就过了?”
我瞠目结舌。难道昨天唱完逼上梁山,今天又开始假戏真做?这玩笑,真的大了。
我掐了掐自己的虎口,深吸一口气:“学长,请你不要扯太远。现在我们的关系不比以往,论理,我应该叫你一声哥哥了。”
“噢,我刚刚就在想这事儿,哥哥妹妹,我很欢迎,”林晋修容颜稍霁,他本就站在我身旁不远,兼之个子高,弯了弯腰手指就抚上了我的下颚,扣在手心,“不错,挺有情趣的,叫一声‘哥哥’给我听听。”
鬼才叫!你要玩角色扮演游戏,外面的漂亮女星哪个不兴高采烈的奉陪!别找我!
我愤愤地想,挖坑自己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就是我。我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
我直了身子,跳开八丈远。什么乱七八糟的哥哥妹妹,老娘一辈子都不想跟你扯上什么关系!真想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给刚进高中的自个一个耳光:记住了,这辈子都别招惹姓林的!不管你是脑子抽风了进水了,都别招惹他!
可惜,纯粹空谈。
“今天躲了你明天还躲?想要不叫我哥哥,除非他们结不成婚。”林晋修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意思,我也懒得去深想。
“那就劳烦您等一等了,这不是还没结婚吗?”我学着他的语气,高深莫测地道来。
话音一落,门轻轻被扣了三下,林晋修的秘书送了药箱进来。我松了口气。
我踹掉高跟的小凉鞋,压下裙子,一边揉着脚踝,跟他伸出手:“把药给我。”现在才发现,这鞋子虐我的脚真是够狠。刚刚忙着跟林晋修打嘴仗,没怎么关注脚踝,现在才觉得疼。
迟迟不见动静,疑惑地抬起头,林晋修在我面前单膝蹲下,药箱放在旁边的地上,他居然抬起头说:“我帮你上药。”
我被吓了一跳,但也就是一瞬间功夫就镇定自若地笑着摇头:“你哪里知道这个?你知道这箱子里的药怎么使用?我自己来。”他难得露出犹豫之色,可见我所料不差,他是真不知道。我不再理他,俯身拎起箱子放在茶几上,腿也没风度的搭上茶几。那高跟的鞋子真是受罪,凉鞋的带子嵌进脚背留下好深的一道痕。
打开药箱,异常齐全,林家的秘书个个都是人才。我找出药瓶和绷带,找到氯乙烷喷雾剂止了疼,动手涂抹药,找到绷带缠上。
林晋修有一搭没一搭跟我说话,“倒是熟练。”
我头也不抬,“你以为我跟我爸在野外考察的十几年是怎么过的?这点本事都没有,早就该死了。”
“是这么回事。”
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低下头,那串钻石项链已经挂在我脖子上了,下坠的钻石垂在胸口,好像夜空的星星。
一时疏忽成千古恨。痛苦的求林晋修取下来,他不肯,我自己想解开又不得其门而入,只觉得那闪闪发光的银环无懈可击,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傻里傻气的弄坏了——怎么陪?把我自己卖了来陪?
“别一副牙疼的样子,”林晋修懒得理我,一手扣住我的肩膀抓着我转了个身,“果然如我所想,非常漂亮。”
是的,我的确觉得这钻石项链异常漂亮,但也就仅仅限于喜欢和欣赏,相较那只能短时间欣赏的美丽,我要花很长时间担心这玩意在我手里安不安全。想到这里,难免神色急躁,动作毛糙,本来正拿着剪子剪绷带,一不留神在手心里戳出个小口子,还好,皮糙肉厚,没出血。
“你着什么急?”林晋修皱眉,“今天晚上一过,我就把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