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也好、民族也好。其实质都是人本身,而人的实质又是兽。但与兽不同的是,人有文字、文明、社会、思想、艺术等等等。这些都是兽所没有的。在这些人类独有无形物的浸淫下,人逐渐有了人性,于是,这些东西被总结为善,而人脱胎于兽所带有的兽性被总结为恶。
从历史的角度说,文明越发达,人身上的恶就越少、善就越多,似乎,如果世上没有恶那人类肯定会生活的更美好。就像现在的欧洲,和平主义泛滥,福利主义盛行,甚至还有很多人在计算:如果上一次大战没有发生,那数以千亿计的财富将能给欧洲带来怎么样的繁荣,然而这种想法仅仅是圣母和无脑的一厢情愿罢了!
人类能走到今天,能在大海中遨游、能在天空中飞翔、能在陆地上奔驰,靠的就是永恒的恶。是恶在推动历史的进步,而不是善!是无尽的尸骨垒铸起了灿烂的文明,而不是圣母幻想下的和平!这是恒古至今的生存法,但有些人却熟视无睹,他们坐在由战争和杀戮得来的财富上,嘴里却赞美着和平,再也没有比更讽刺的事情了!
是的,他们确实能实行福利主义,但福利之所以能存在,是因为前人的掠夺和征服。大英帝国能把她的福利制度推广到印度?法兰西能把她的失业救济金惠及非洲?事实上,族群要发展、民族要发展、国家要发展,都要遵从大自然最基础的优胜劣汰法则,这里要提醒的是,为了便于统治,这种法则只能流传于统治阶层之间。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不管是什么政体,不管法律、税制上如何避归,总有人处于牺牲者的位置,有人处于得益者的位置。贫民家的孩子就比贵族的家的孩子愚蠢?显然不是!东京的女子就比札幌的女子贤淑,显然不是!但上层的位置就只有这么多?如果仅仅是依靠智力测验来决定人的命运,肯定会社会大乱。
欧洲的贵族讲究血统、美国的资本家捍卫财产权,这些都是使国家有稳定统治阶层的有效机制。如此,他们的孩子一出生才能上贵族学校,而后混迹于上流社会,而穷人家的孩子只能上普通学校,智力再高、成绩再好也无法进入名校,之后的命运可想而知。
可有人认为这样不好,应该人人平等,于是苏俄出现了,可结果又如何?除去少数真正为主义献身的布尔什维克,干部和政委就是国家的新贵族,他们的权力比欧洲贵族和美国资本家还大,并且少有制约,而他们的后代,只要不犯错误,肯定还是干部。”
仿佛上课一般。杨锐说到这里环视全场,而后重重咳嗽了一下。道:“接下来说第二方面的问题:美国本身。
数千年来,国家的本质就是如此。但就是有人不信邪,布尔什维克如此,美利坚也是如此。美利坚的先贤在自由宣言里说:‘人人生而平等’,他们又在美利坚合众国宪法里说:‘……要确保我们自己及我们的后代能安享自由带来的幸福’。”
‘平等’将如何损害‘自由’,不说历史,就说中华最近二十多年所发生的一切就一目了然。而此时,因为经济危机,全世界大部分国家都处于革命和战争的边缘。前者如西班牙,具体的做法是没收有产者的财产均分给失业者;后者则是意大利。具体的做法是抢劫别国的财富以养活本国的失业者。
作为经济危机的发源地,美国同样处于革命和战争的边缘。但因为‘人人生而平等’以及****制度,美国更趋向于革命而不是战争。罗斯福新政的本质是什么?是增加政府开支以雇佣大批失业者。钱从哪里来?第一增税,第二发行国债,也就是赤字、第三增发纸币,这三者都是将有产者的财富均分给失业者的手段;
而这些支出是否能拉动经济?显然不能!建那么多公园、修那么多公路、造那么多水坝根本无法刺激经济。公路确实便于交通,可现在的情况是运输不足,公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