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过了几秒种,大叔才开口,“我们之前说好,等人间那边危机解除我们的婚约关系也就结束了。”听起来像是提醒,比平时跟我说话的时候沉重了许多。
“我知道啊,可是我妈这边逼着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是做戏嘛。”我听不出赫浅浅的情绪,貌似没有什么波动。
“知道就好,我去楼下待会,够了时间我就走了。”
“那我不送了。”赫浅浅的声音又近了,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她的呼吸声。
“你是不是故意的?”我问。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有什么关系吗?”这话说得真欠揍。
“于十,我和云清虽然大学才算真正认识,但我仰慕他的时间绝对不比他喜欢你的时间短。而且我觉得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会喜欢你,我想你应该也是想问我这个问题吧,呵呵,对不起,这个问题我还真答不了。你也听到了,我和他连日常的寒暄对话都进行不下去,他又怎么会跟我说怎么喜欢你的事情。”
赫浅浅话里透着凄凉,我忽然想起那天在咖啡店她苦苦哀求的样子,或许不是惺惺作态么?我忽然觉得没什么可说的了,似乎大叔的城府赫浅浅也理解不了。
“是不是我一直避开大叔就可以?”
“我不知道,但是云清绝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而且在他眼里你就是孩子,你做什么他都能容忍的。”
“总有容忍够的一天吧,那、那时候,大叔会做什么?”我忽然有些紧张起来,对于那未知的命运。
“我不清楚,于十,但我会帮你的,只要你保证在云清面前一直是嫌恶的样子。”
“呵,你怎么帮我?”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赫浅浅顿了顿,才笑起来说道:“你不是听到刚才云清和我的谈话了么?他有求于我们家才和我订了婚,我可以帮他,自然也可以摧毁他,呵呵。”
赫浅浅得意地笑着,我却听得心有余悸,这女人到底是爱大叔还是恨大叔啊……
我答应了赫浅浅帮她,其实本就是我的态度,无所谓什么答不答应的,不过是又多了个盟友会踏实一些,虽然这个盟友可能也会连我一起摧毁,但暂时会安心一些。
在家浑浑噩噩地放纵了几天我就要开学了,下学期其实基本没课了,但是因为有课程设计也挺麻烦,所以我就跟郑一鸣说好,每周去周一、二、五三天,中间两天留在学校做毕设。
上班前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个梦,我们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都回到了古代,我看不清自己的衣裳,但可以看到娘总和大叔,娘总穿着囚服被架到高台上用绳子吊了起来,下面陆续有穿着铠甲的士兵搬上了干柴,又浇了些液体。
大叔穿着官服戴着官帽坐在对面,桌子上摆了签筒和囚签,他抬头看看阳光,然后拿出一只签画了几下扔到地上说:“午时已到,行刑。”
然后我看到有人将燃得旺盛的火把丢到干柴里,火光瞬间亮瞎我的眼,我高喊着娘总的名字醒过来,然后才发现只是一场梦。
还好当时我是在学校,舍友又睡得比较沉,不然又要八卦了。
我想我大概是被娘总压榨得久了,习惯性产生怨恨犀利,所以梦里将本应被火烧死的我换成了娘总。这一想,感觉好像很对不起娘总,以至于上班那天他下楼接我的时候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
新媒体的办公室搬到了第六层,可能因为是新建的部门,领导还算重视,一层楼都腾出来给了我们。
我好奇地左顾右看地跟在娘总后面,等到进了办公室娘总停下,我才默默地一点点移动到了他旁边,有些害怕地左右看着。
娘总忽然冲我笑了一下:“熙敏今天外出采访去了,张晓雅也跟了去。”说完他又转过头拍拍手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