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痉挛动作。
钟情正伤心落泪,忽然有人“啪”地一声打开了日光灯,晃得她迷起了眼睛,张胜疾步走到面前时,她的视力也恢复了正常,看清眼前站着的人是张胜,她也呆住了。
床上坐着一个,床头站着一个,两人之间还趴着一个,形成了一个很诡秘的画面。
钟情睁着一双泪眼看着张胜,小嘴愣愣地张成了O形,好半晌,她忽然惊叫道:“不是你?”
与此同时,张胜提着暖水瓶,低头望着地面惊叫道:“是你!”
地上,楚文楼扭动了一下肥硕的臀部,像尺蜍一般舒展了一下身子,无力地呻吟一声作答……
原来,楚文楼关了灯,匆匆脱去上衣,还没露出作案工具,就迫不及待地爬上chuang压到了钟情的身上。
钟情虽说醉的厉害,可还没到被人压到身上还全无知觉的地步,楚文楼刚扑到她身上,她就本能地反抗起来。
楚文楼骑卧在钟情身上,忘了钟情的裤子只褪到足裸处,等于把她的双腿绑在了一起,她一挣扎,两条大腿只能上下收缩。喝醉了的人受了惊吓挣扎起来那力道着实惊人,钟情两只膝盖猛地一顶,正正儿的磕在楚文楼胯下。
男人那地方轻轻碰一下都受不了,何况是被膝盖重重地顶上去?
楚文楼闷哼一声,两只“劣质轮胎”差点当场爆胎,他还没占到啥便宜,就扑扑愣愣地摔到地上,捂着下体,身子佝偻得像只虾米,一个劲儿倒气,半天都没缓过来。
楚文楼趴在地上倒吸气儿,钟情坐在床上却象是做了一场噩梦,她的神志清醒了一点,方才所经历的事和之前支离破碎的记忆画面混合在一起,于是她把正在地上打滚的人当成了张胜。
房间里没有开灯,除了窗外朦胧的月光,没有一丝光亮,她的心里更是漆黑如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她没有勇气开灯,没有勇气去面对“张胜”丑恶的嘴脸,那会打破她心中的美梦,把她新生的希望和勇气全部扼杀。
这一年多来,她始终活在孤单与寂寞里,与张胜相处的日子,是她过得最充实,最快乐的时光,她第一次感受到凭自己的能力被人尊重的自豪与满足。每一天,她都过得自信而从容,这一切都是张胜带给她的。所谓日久生情,其实她心里已经渐渐烙下了张胜的身影。
可是“张胜”这种无耻的行径彻底打破了她心中的幻像。她没想到自已全心全意地为了公司、为了张胜,他居然趁人之危,居然也是这种没有廉耻的小人,居然趁着自已酒醉,想用这种方式zhan有自已,完全不顾忌自已的感受。
为什么,为什么张胜可以根本不要了解她的心理、不需征得她的同意,要用这种卑鄙的手段zhan有她?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已就是那种可以随便的女人?
想到这里,钟情心如刀割。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性爱,而是尊重,做为一个人,别人对她人格上的尊重。
她坐在床头拥被而泣,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感觉,愤怒么?更多的却是伤心,一种被相信的人背叛的痛苦。
然而,灯光亮起的一刹那,她心中本来已经认定的一切又来了个180度的大逆转,张胜提壶站在面前,地上却是那头“肥猪”。面对这种突兀的转变,钟情喃喃地说不出话来,完全失去她应有的反应了……
第二卷 历练人生风波起 第071章 大树方成蛀暗生
张胜看了房中的情形,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张胜勃然大怒,他把暖水瓶摞在桌上,一个箭步蹿过去,双手一抓,就把楚文楼从地上提了起来。
最难受的阶段已经过去了,楚文楼喘过气来,他双手提着裤子,狠狈不堪地叫:“张总,你别误会,不不不,我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