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澄湖蟹卖呢,再说……味道本来就差不多啊。”
“可在我这儿不成!”
钟情脸上带着笑,声音却不容置疑:“天津的‘狗不理’就那么好吃?凭什么那么贵啊?牌子!你甭管它值不值,吃的就是那个牌子。
阳澄湖地大闸蟹就算和黄河口的大闸蟹味道一般无二,也不能换着牌子卖呀,眼看着中秋了,买螃蟹地多了,要是来个行家认出来,臭的可不是你一个,而是我这汇金水产批发的招牌。”
“钟姐……”,王胡子一脸哀求相。
“没得商量,明天把牌子换喽!”
钟情吩咐完转身yù走,忽又扭头道:“对了,我让人做了几块宣传牌子,上边有东营黄河口大闸蟹和阳澄湖大闸蟹的对比照片,以及食客对两种大闸蟹的口味对比介绍,还有两边儿蟹苗大多出自一家的一些信息,明天会在你们这些销售螃蟹的档口上面悬挂起来。相信这一来买你家螃蟹的就会多了,只是这价格你得降一降,王胡子,生意还得老老实实的做,那才长长久久,咱可不能做一锤子买卖。”
“喛,喛,麻烦你了,钟姐。”
一听人家还给他办了这么些事,可谓仁至义尽,王胡子虽仍不是非常情愿,可也心服口服,只得听从吩咐。
“胜子!”钟情一转身,就看见端着胳膊正欣赏地看着她的张胜,不由喜出望外,几乎马上就要忘形地扑过去,扑到他地怀里,好在她及时清醒过来,站住了身子,深情地望了他一眼,扭头对身边一个工作人员吩咐几句,这才款款走到张胜身边。
她虽尽量掩饰,但那步态神态,还是透出了几分小女人的味道,方才的女强人形象荡然不见。
两个人并排向后面的办公楼走去,钟情满心欢喜地说:“什么时候回来地,怎么没打电话给我,我好去接你呀。”
张胜笑笑说:“不用了,我打个车一样回来,你这里比较忙,咱们还用那么客气?”
钟情听了心里一甜,她掠了掠鬓边的发丝,含羞带笑,没有说话。
远远的,王胡子踮着脚尖儿往这儿看:“我说,那人谁呀,咱们钟姐咋一见了他就象母老虎变成小猫咪儿似地?”
“瞎说什么!”那个市场管理员小声说:“那个就是咱们汇金原来的大老板张胜,知道吗?”
“哦。哦,是他呀,我说着呢,这就难怪了。”王胡子恍然大悟。
“回过家了么?”钟情端着一杯香气扑鼻的龙井放到张胜身前茶几上,,温柔地笑问。
“还没,”张胜一拉,钟情便坐到了沙发上,温驯地贴着他地身子。
“我已经长大了,父母越老。越希望儿子能陪在身边。而儿子长大,却希望能离开父母的羽翼地更广阔的地方拼搏一番。有时候怕父母唠叼,宁可不回家,孰不知那只是父母亲的关心,等到儿女有耐心听父母的唠叼时,却很少有机会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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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胜大发感慨:“我想在我父母眼中,会觉得我比弟弟有出息。但是有出息的定义是什么呢?像弟弟那样活着,或许才是幸福,对父母来说,才是最好的回报。我弟弟现在搬回家里,还给爸妈生了个可爱的小孙女。他能照顾父母,他们的小孙女给他们带来快乐,而我追求的事业,到底为了什么,连我自己都迷茫了。”
“胜子,怎么了?是不是去南方地事不太顺利,怎么大发感慨的。”钟情温柔地轻抚他的额头,关切地问。
张胜轻轻抓住她的手,低声说:“钟姐,男人是这样。女人更是这样,你有没有想过把父母接到身边,再找个情同意合的男人嫁了,平平静静地过rì子?”
钟情定定地看着他。脸sè慢慢发白,声音也有点发颤:“我就知道……,总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